扎的力气。
“见色起意,见钱眼开,两样你都占了着了,不抓你抓谁啊。”月章感叹道。
接下来就是走流程,月章和总账都被叫去说明情况,一万块暂时被扣押下来,作为证物。
事情办完的时候,月章一脸的疲惫,开车带着总账会计回去。
“你是怎么知道是小兰的男朋友做的?”总账坐在后面,声音低沉的问道。
“一般的案件十有八九都是熟人作案。银行的人没见到小兰,附近也没人看到抢劫的情况,说明事情只能是小兰或者小兰身边的人做的。在出租屋的时候,床头的墙上和床脚都有划痕,那是挣扎才能留下的东西。压得住小兰,还能不惊动别人,只能是她熟悉的人。”月章慢慢说道。
总账会计沉默,心里充满内疚。
月章看不到总账的脸色,继续说道:“我在床下找到了扣子,基本上就确定是她男朋友。剩下的就是确定她男朋友在什么位置。要是她男朋友不把相册带走,或者把相册扔得远一点,或许很难抓到他。可是,相册就在垃圾堆里,还裹着水泥袋子,这不就是告诉别人他的身份吗?”月章继续说着,释放心中的压力。
“进到工地里面,见到有人不干活却盯着搅拌池,你说这是什么原因?”
“不要说了!”总账会计哽咽道,虽然最终没见到小兰的尸体,自己却早已猜到她在哪里。
“财帛动人心啊,你要吸取这次的教训。”月章趁机说道。
“我,”总账会计一边哭泣,一边说道,“我知道了。”
尽管没能看到年轻人最终的供述,月章估计着是上次两万块钱存起来的时候,小兰无意把这个消息透露了出去。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没见过这么多钱的男朋友肯定会留意小兰的动向,而这次小兰把钱带回来,没存到银行,最终激发了男朋友心中的恶意,做出了不可挽回的事情。
“都是我,是我害了她!”总账会计泪水随风飘散,心底的自责涌上来。
“都是命,有些事情,有些人,我们是无法控制的。”月章心里有对总账的不满,但是这种时候还是要安慰她。
跑回老区,月章没让总账会计去制砖厂,请闵乡长安排她休息,自己尽量把事情的影响控制在最小。
制砖厂等饿钱丢了,还出了人命,说出去,对制砖厂的名声就是伤害。从这件事情也可以看出,制砖厂的财务制度还有问题,需要从上到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