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基层工作就是要敢尝试,不管成果是成还是败,只要去做了总会有收获。月章这些年做的事情,都是基于农村的特点搞出来的,基本上只要做了都会比在村里种地要强。于是,月章就养成了随心所欲,只要想要做,就一定去做的习惯。
这样的习惯在机关里非常不好,可在村里、乡里、镇里却是最好的工作方式。
月章无聊的摆弄桌上的东西,等着金副市长回来。中间有人经过,诧异的看到金副市长秘书不是原来的人,都很奇怪,可又不方便直接询问。
“老金在吗?”突然有人过来问道。
月章抬起头,面前的是四十多岁,一身干练的男子。从他布满老茧的手上,月章知道对方肯定是在最底层待过至少十年的。这样和自己有同样经历的人,月章极为喜欢,打家能说的上话。
“不在,出去了,有什么东西可以给我。”月章站起来说道。
“老金换秘书了?”来人露出疑惑的神色。
“我不是金副市长的秘书,我是老区的书记,来找金副市长汇报的。”月章自我介绍道。虽然不知道对面人是什么位置,可在市里大院的哪个不必自己高,月章保持着谦逊。
“哦,我知道,你是老金带过来的人,月章是吧。”来人想了想,叫出月章的名字。
“是,我是月章。”月章主动伸出手。
对方握了握月章的手,没有离去,反而在月章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看着月章问道:“老区现在怎么样啊?”
月章觉得对方大小是比自己大的人员,自己对宣传老区也没错。再说了,能叫金副市长是老金的,地位至少不会比金副市长低。
“老区建立了制砖厂,正在打品牌。周边的市县都来学习,我们可是不藏私,都给人家传授经验的。”想到对方的地位比自己高很多,月章莫名的有点紧张。
“别紧张,我就问问。”对方安抚月章的时候,月章发现有一条透明的丝线从对方身上伸出来,连到了自己身上。
见到丝线,月章知道对方对自己没有恶意,放松心情,笑着说道:“也不是怕人家学我们的技术,红砖烧起来没啥技术含量,就算我们捂着不放,人家也能从其他地方弄来技术。”
“要是技术含量不足的话,你们准备怎么办?总不能教会徒弟,饿死师父吧?”对方问道。
“怎么可能,来学习的都是弟弟,我们怎么可能被他们抢了饭碗。”月章自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