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解,他说道:“别小看这两个点,这可是全球感冒药的两个点,全球七十亿人,我们如果能做下来一半的生意,两个点你想想有多少?不过这也是一个长期的过程了,可也很可怕!”
“哦。我就说我哥那个狐狸,肯定是不会吃亏的。”钟义嘟囔道。
老刘听见钟义的话,笑了,钟医何止是不吃亏啊,简直是血赚。
“你哥不仅仅是不吃亏,而是还是血赚。”老刘也教导道。
“什么意思?钱的血赚?”钟义问道。
老刘摇摇头,自然不是钱这么简单的问题。
“你哥用银翘散组成了一个松散的联盟,别看他松散,却因为利益不得不相互帮助。这可就是人脉,是钱,是背后有人。以后谁想动一动他钟医,或者想动江州县中医院,或者诋毁中医的话。恐怕这些药厂会第一个站出来跟那些人干一架。”老刘详细地给钟义解释道。
原来如此。
钟义看向钟医的目光中,又多了几分的崇拜。
当然,对钟医有欣赏的不只是老刘等人。
“小伙子不错,医术好,心好,最重要的是有大局观,对国家和人民也是一腔热忱,不错。”杜德辉称赞道。
“对。就冲着你们能要求我们定价五块到十块这一点上,我纪建同即便跟你们做不成生意,也必须成为朋友。”纪建同等人也表示道。
一人能把全天下大部分病人的利益放在首位,并且不惜牺牲自己的利益,对抗强大药厂的人。心眼能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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