匀,然后服用下去。早晚饭后各服一次。”
每一个病人在钟医这儿,几乎都松了一口气。因为钟医的语气实在是太笃定了,他不夸大病情,也不宣传自己,他甚至从头到尾都是用的一种平静的语气。
如果他看不好的病,或者复杂不能确诊的病,就让宋永昌和白兴腾先登记处理。
如果病人听得不够清楚,他就不厌其烦的再说一遍、两遍、三遍、四遍。
钟医这一天,他不知道自己到底看了多少个病人,甚至不知道自己开了多少的方子。
他只知道自己到最后,握笔的手开始在颤抖了、一向健硕的身体也频频的在颤抖了。
他甚至感觉到自己饿了。
这个情况在钟医身上可不常见,也只有在身体急剧消耗的可能性下,钟医才会出现i这种模样。
可即便如此,钟医还没有停下。
他在脑子里面疯狂的回忆今天所看过的病人,那些简单却不好医治病人的症状、那些特别复杂病人的症状、那些钟医也无力回天病人的症状。
颈椎病损伤,素体虚弱、肝损亏损、老年体虚,慢性劳损。不太好,如果乐寿这个时候在,还能处理。
疥疮,是有疥虫引起的一种接触性的疾病。用药硫磺香皂清洗身体,它还特别难以医治。每七天到十天可能再次复发。简直是难缠之极,特别是在老年人身上。
中浆。中心视力开始减退,看见的事物变形状以及拟态。本来是一个常见的眼科疾病,可是在不确定血糖的情绪下!钟医也束手无策。
钟医心里一边在思考这些问题,一边吼道,
“下一个。下一个。白兴腾,宋永昌,下一个。”钟医吼道:“别让病人久等了。”
在场竟然没有人回答他。
所有人,所有人,杨冲也好、白兴腾也好、宋永昌也好、另外一个中医也好、百姓药房的工作人员也好、后面赶来的钟义也好、提着饭盒的林婉岚也好。所有人都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钟医。
“怎……怎么了?”钟医结巴地问道。
什么怎么了?
“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林婉岚吼道。
“你知道你今天看了多少个病人吗?”钟义代表那些加班的工作人员说道。
“您知道您今天给我安排了多少事情吗?有十几个病人还等着去医院检查了,还有那些二次要跟你约时间的。”宋永昌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