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扛下来,绝对不会让村民们遭殃。”
“说谁不会,就你那点能耐我还不了解吗?秋老太,就当我求求你了,放过桃源村吧。”说着老大爷就要跪下,身后的几个村民赶紧扶住他:“村长。”
秋老太脸色冷漠不为所动,这跟秋阮阮的性子真的如出一辙。
她给赵毅丢了个眼神,赵毅点头,把秋阮阮的尸骨上的残土清理干净,随后一手背着她,一手提着尼龙袋。
“要去哪?”我问。
“佤乌山。”
赵毅绕过老大爷和几个村民离开,秋老太也在说了几句话后跟上。
老大爷和村民没有追上来,我只听到他在身后连连叹息的声音。
我联想到了自己在家的父母,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就像李大爷说的,每个人都自私,我也一样。
想到这的时候我突然被脖颈佩戴的玉凉了一下,有种钻心的疼。
“王景,你干嘛?”车子停到佤乌山脚,赵毅跟秋老太都忙着把秋阮阮的尸骨抱下车。
我的思绪被拉回,赶紧跟着下了车。
“要怎么做?”我问。
“你跪在这佤乌山的石碑前,闭着眼睛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要睁开,也不要乱动。”秋老太说。
我照做。
走到佤乌山山脚的石碑处我跪下闭上双眼,耳后传来他们摆弄秋阮阮尸骨的声音。紧接着是刀子划破皮肉的声音,应该是秋老太在用自己的鲜血吧?
没一会空际电闪雷鸣,我脖颈处戴着的玉佩越来越凉,凉得就犹如冬天掉进衣服里的冰块,疼得我想赶紧把它扯出来。
但是我的理智还是略胜一筹,谨记着秋老太的话没敢动。
不一会儿我就感受到秋阮阮鬼魂离开我脖子的触觉,再然后四周就鸦雀无声了。
我想问好了没,但秋老太也没说能不能讲话,以至于我又跪了十分钟,跪得我膝盖都疼了。
“王景。”突然,一只冰冷的手搭在我头顶,“谢谢你。”
是秋阮阮的声音!我打了个寒颤,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
秋阮阮就站在我身后,绝美的脸上勾勒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真漂亮,我一时看呆了。
“你看啥呢?走了。”赵毅拿出一包湿纸巾擦了擦手;秋阮阮在我听到他说话的瞬间消失不见。
我抬手揉了揉眼睛站起身,“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