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命,从你嫁给我那刻开始就不属于自己了!”缪先生恶狠狠道,眼里哪里还有最开始对她的那般柔情。
他说完便举起手中的匕首,明晃晃的匕首在这阴沉的天色下显得格外晃眼。
“不要……求求你不要……”落雁貂蝉不敢反抗挣扎,只能拼命的摇头求饶。
“缪先生。”我在他即将落刀前拦下他,“这个方法很古老了,不一定可行。已经出了这么多条人命,缪太太肚子里还是你唯一的骨肉,你怎忍心?还有,在这种荒郊之中将缪太太肚子里还没成型的孩子抱出,缪太太也会因此丧命的。”
“她嫁给我就注定会经历这些。王景先生,这可是唯一的办法了,难道你真想所有人丧命于此?”缪先生转头瞪着我,猩红的眼睛仿佛要溢出血。
落雁貂蝉也祈求似的看着我。
“会有别的解决办法。”我说完这句话天际闪下一道雷,不偏不倚正好劈在靠悬崖的那辆车上。
“轰”的一声,车辆摇曳了几下坠下悬崖,五行令旗阵被毁,雨还丝毫为减。
“景哥,雨下这么大,随时会引发泥石流。”这时任恒也焦急的开口喊出话,“我们不能呆在这里了。”
“缪先生,我们必须赶紧离开这。”我严肃道。
缪先生最终还是站起身收了匕首,落雁貂蝉也在苏离的搀扶下站起身,瑟瑟发抖的看着缪先生。
我们现在一共还有八个人,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距离最近的小镇还有一百五十公里地,走路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可是开车的话……
“任恒,你开一辆车带他们,我开一辆。咱们通着电话,随时保持联系。”我对任恒说。
“好。”任恒点了点头,转身坐上车。
他带缪家后人的几个小年轻,我则是带着苏离和缪氏夫妇。
暴雨打湿了我们所有人身上的衣物,在车上根本没有可以换的衣服;湿漉漉的衣物紧贴着皮肤,风一吹冷入骨髓。
苏离打了好几个喷嚏,落雁貂蝉也有些受不住靠在她的肩膀。
缪先生脸色也很苍白,但大家的目光都直勾勾的盯着前方,紧张得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车轮还是很滑,犹如开在结冰的雪场。我开的车速很慢,可还是会不小心的滑到悬崖边。
而每次快滑过去的时候我都急促的打着方向盘,控制住方向。
这样下去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