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吃的,我爸坐在病床边跟我说话。
经过简单的交谈,我了解自己现在正在哈尔丁市的第一医院。是警察给我爸妈打的电话,他们去江溪市找我,陪我在江溪市的医院待了半个月,才转过来哈尔丁的。
我问我爸给我治病是不是花了很多钱,我爸说钱没有人重要,只要能把我治好,卖肾他都愿意。
我鼻子一酸,偏过头岔开话题。
“爸,我手机还在吗?我想给苏离打个电话。”
“你手机在宾馆放着,你拿爸的手机打吧。”说着我爸拿出他的手机给我。
我接过手机按下熟悉的电话号码,但是打过去却提示关机。
我爸见我电话打不通,又道:“苏离这姑娘伤得挺重的,在江溪市抢救了过来,但随时都有可能再次发生危险。她家里人赶到江溪市后就把她转移了,听说是去了国外。”
“苏离的家人?是没有胡子,看起来特别干净利索的中年男人吗?”我下意识想到了苏离的叔叔,反正她爸绝对不会这样。
“嗯,好像是。”
我点了下头,没再问别的。
我妈给我跑了老远买了炖鸡肉,还有燕窝,说是要给我好好补一补。
逼着我吃完所有,两人这才互相搀扶着离开病房,回宾馆住。
看着两个上了年纪的人为我这么操劳,我再次鼻子一酸,红了眼眶。
晚边护士来帮我换药,一边换药一边道:“王先生,你命可真好,不仅能从鬼门关回来;还有这么好的父母。”
我点了点头,“我父母是很好。对了,我想问一下,我住院这两个月前后花了多少钱了?”
护士古怪的看了我一眼,药已经换好:“你伤的很深,保守估计也花了五十万左右了。”
五十万……我总共给家里打的钱都没有十万,这五十万我爸妈从哪里来的?
一瞬间我心里多了份沉重。
“护士,你知道我爸妈住在哪家宾馆吗?”
护士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看两位老人家每次都往医院后边走。”
我记下,跟护士道谢了一句。
护士离开后外边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十一月底的哈尔丁已经开始下雪了,晚上温度零下七八度。
我已经能动弹了,虽然下床走路还是有点吃力,但不影响。
趁着晚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