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不上我的任恒。
任恒的伤已经在结痂了,前两天刚出院。出院的他本想请我吃顿饭,结果联系了两天都没联系上我,他就上我住的地找我,还是没找到。
辗转了好几趟才知道我因酒驾被拘留。
坐在我对面,我问他:“你没联系上我时找苏离了吗?”
“找了,但是我打电话给她那会她那边很吵,她说话快速,好像很忙。”任恒回答。
我有些失落的点点头:“没事,再有两天我就能出去了,你这事千万别跟你离姐说啊。”
“我知道。不过景哥,你跟离姐是不是吵架了?”任恒问。
“没,她叔叔那边公司需要她去帮忙,所以她挺忙的。害,忙点好,总比跟着我到处冒险强,是吧?”我苦笑了两声。
任恒表示同意的点头。
两天后我从派出所出来,车上的蓝色玫瑰已经有枯萎的迹象,想了好久,我还是把它给扔进了垃圾桶。
随后我打电话给任恒,让他把车开回去还给苏离。
苏离在任恒把车开过去后给我打了个电话。我以为她会质问我怎么突然把车还给她,结果不是。
她在沉默了好久才缓缓吐出:“林佩死了。”
林佩,林夫人。
我打车赶到苏家时,苏家里里外外都已经挂上了白灯笼,白绫黑布。
苏家别墅大厅被清了出来,里面放着棺材和各种花圈,还有林夫人的黑白照。
苏月披麻戴孝跪在棺材边哭得伤心,苏离右手臂上也系了条白布,但她脸上一直挂着冷漠,站在旁边没有任何动作。
见我来,她也只是点了下头。
这种时候我完全顾不上苏离性格的转变,直接上前走到她旁边,低声问了句:“怎么回事?”
苏离张嘴刚想回答,苏月突然站起身朝我奔来,挂满泪痕的脸怒意重重的瞪着我,抬手指着:“谁让你来的?给我滚出去!”
她的声音很大,在场所有人围观了过来。
我有些尴尬,还没想到化解尴尬的法子,站在一旁的苏离冷道:“我让他来的。”
苏月转眸怒视苏离:“你也给我滚!”
苏离微蹙了下眉,不为所动:“这里是苏家,不是你一个人的地方。”
苏月像发狂的狮子冲到苏离面前,伸手揪住她的衣领怒吼:“我斗不过你们,我躲着你们还不行吗?你们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