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暖烘烘,装了个小暖宝宝。
公交车停停靠靠,报站女声响起,有人上车有人下车。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只觉额头有很柔软的触感,带着温柔缱绻的意味,像他轻吻她额头的时候。
“我真的很喜欢你。”
清冷的声线很好听,很熟悉。
分不清是梦境,还是他在耳边的低语。
顾桉迷迷瞪瞪在江砚颈窝蹭蹭,觉得这个梦,真是过分美好。
翌日清晨,大年初二。
顾桉起床的时候神清气爽。
同样的,还有她家亲哥顾桢。
顾桉倒背着小手凑到做饭的亲哥旁边,她穿毛茸茸的小恐龙睡衣,看起来小短胳膊小短腿,“哥,什么时候带小白菜回家给我认识认识呀?”
顾桢挑眉,手落在她脑袋——完全不同于江砚的“摸头杀”,男朋友每次都是手心覆在她发顶,而后很轻很轻地揉一揉,让她觉得心都要化了
可是亲哥,每次都像要把她头发薅秃。
“没礼貌,那是,”顾桢嘴角一顿,语气有些不自然,“是你嫂子。”
显眼的红色从他耳朵蔓延至脖子根,顾桉捂着脸偷偷笑。
没想到呀没想到,顾警官竟然这么纯情的。
锅里油烧热,香喷喷的味道飘进鼻腔。
“炸春卷吗?”顾桉在料理台旁边探头探脑,像盯着小鱼干的猫咪,“哥,你给我盛一个,我帮你尝尝味道。”
顾桢没好气道:“不用你尝,你也不看看你都胖成什么样了。”
“人家每逢佳节胖三斤,你能胖个三斤的平方,下巴都凑出来一双。”亲哥睨她一眼,轻轻“啧”了声,“能嫁出去吗,这么费粮食。”
江大少爷投喂有功,她确实是胖了,已经半个月没敢上称。
顾桉耷拉着小脑袋走到餐桌旁灌白开水,江砚从外面回来,手里的食盒香喷喷,挡也挡不住。
大年初二的早饭过于丰盛,顾桉只是矜持委婉地捏起一个奶黄包,小口小口啃着,啃完就收手,干巴巴坐在一边,欣赏俩帅哥吃饭。
亲哥和江砚都是瘦高个,吃不胖或者是工作量完全没有吃胖余地,下颌线清晰明显,她揪揪自己脸颊,感觉像揪起一团糯米糕。
“怎么不吃了,这家不好吃吗。”
“好吃的,”顾桉瘪着嘴角可怜兮兮,“我胖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