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走一步,她跟一步,忍不住脸埋在他背后偷笑,鼻尖都是他身上的味道。
“自己待一会儿都不可以吗。”江砚无奈,语气又纵容。
“不可以不可以”顾桉跟个小复读机似的,在他身后嘟嘟囔囔,她身上有很好闻的水果味道,清甜不腻,不知道是她刚吃过的橙子,还是她的沐浴露。
顾桉手臂紧了紧,好不容易他在家,好不容易可以在一起。
去年太苦,所以现在他在眼前的每分每秒都很珍贵,都不想错过。
“陪我玩会吧,已经很干净了,不要再打扫卫生了”
她树袋熊一样粘着他,恨不能手脚并用,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小鼻音很软。
江砚微微偏头,侧脸白皙清俊,“长本事了,会撒娇了。”
顾桉伸长手臂,使劲,直接跳到他背上。江砚忍着笑,不得不伸手接住小女朋友,她蹬鼻子上脸趁机抱住他脖颈,在他耳边嘟嘟囔囔地说话。
“好不容易能在一块儿。”
“你都不看看我,就一直拖地、拖地。”
她说着说着,手指就捏上江砚那张俊脸,食指和拇指用力,揪起再松开,完全没有顾忌,这是市局刑侦支队二把手,论起来还是她亲哥顾桢的领导。
江砚手里东西扔开,后退几步把人放到电视旁边的柜子上。
他转过来朝向她,一八七的身高压迫感与生俱来,“说吧,想玩什么。”
漂亮眼睛又黑又沉,皮肤白但是薄唇颜色勾人,帅得没边儿,因为角度,顾桉清晰看见他喉结上下滚动,线条很凌厉,又有些说不出的性感。
她愣了一下,眨巴眨巴眼睛,吞了口口水。
她坐在柜子上,脚尖碰不到地,心跳也跟着七上八下。
他高挺鼻梁越来越近,呼吸交织缠绕一起,快分不清是谁的。
“刚才是在干嘛。”他垂着脸,在她耳边,嘴唇似是而非蹭过她耳廓,压低了声音,“是想让男朋友亲你。”
顾桉小脑袋瓜开始缺氧,而就在这时,柔软湿润的触感,从耳侧一点一点,游走到脸颊,再唇角,小电流悄无生气刺激着神经,心尖都跟着发痒。
顾桉手指紧紧攥着柜子边缘,脖颈无意识瑟缩,可她身后是墙壁,身前是他人,可怜兮兮根本躲不开。
江砚嘴角轻勾,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她下巴,没有犹豫低头含住她的唇。
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