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婚约搬到顾桢家借住。
顾桉住小阁楼,他和顾桢住楼下,两个二十出头的男人,莫名其妙走上带孩子的不归路。
竟然已经过去那么多年。
他垂眼,他们家顾桉看起来还是小,长发绑成丸子头,几绺碎发慵懒落在脸侧,喋喋不休的唇瓣看起来很好亲。
“刚才不是要老公抱抱吗。”
他走近一步,弯下腰,手臂在她身后收紧。
明明结婚好久,宝宝都已经三岁可不知道为什么,她每次看到他都觉得心动,他一靠近,脸颊还是会发热。
江砚侧过头,睫毛鸦羽一般覆下来,轻轻吻住她。
他嘴唇温热软得不可思议,含着她的辗转厮磨,带着无限温柔缱绻,浅淡干净的薄荷味道占据所有感官,顾桉紧紧揪住他上衣下摆,心跳太快甚至耳畔轰鸣
却忍不住睁开眼睛看他。
那张俊脸冷若霜雪而又漫不经心,冷白灯光从高处落下,他眉眼浓重如墨色,像个年轻英俊的吸血鬼,显出摄人心神的吸引力。
顾桉心跳如擂鼓,察觉她目光,江砚睁眼,深邃眼眸简直能将人无声溺毙,他唇角轻轻勾起,故意贴着她嘴唇问:“哥哥好看吗。”
他鼻尖轻轻抵着她鼻尖,鼻息交织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顾桉小脑袋瓜缺氧,含含糊糊“嗯”了一声。
江砚近距离看着她,眼神直白没有任何掩饰,慢条斯理问:“好亲吗。”
顾桉被调戏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脸热得快要爆炸,而后听见他在耳边压低声音、一字一顿问:
“那想睡吗。”
两年后。
这一年初春,顾桉第三本漫画签售,在一百公里外的c市,要两天之后才能回来。
正好是个周末,江砚调休。
他早上跑步刚回来,江可穿着毛茸茸睡衣、散着长发跑到他面前:“爸爸,帮我扎头发!”
说完,还举高她带小绵羊的头绳,给他看。
江砚蹲下来,跟她平视,小心翼翼问:“自己扎不可以吗?”
江可皱起小眉毛看他:“我还是小朋友呢,我不会呀!”
江砚那双手拆解组装枪也不过二十秒,现在却连橡皮筋的用法都搞不明白。
他把女儿放到小凳子上,低头认真研究半天无果,最后只能给顾桉打视频求救。
顾桉明显也刚刚起床,视频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