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戳就破。
许久后。
“黄兄，林兄，今日就到此结，咱们有时间再聚。”柳入世面色微红，起身抱拳，酒喝的差不多。
林凡跟黄章起身相送。
“请留步，不用送我，有时间就去找我。”柳入世摆手，潇洒转身离开，甚至听到楼下传来银两拍在桌上，不用找的声音。
“林兄，你瞧瞧，这就是豪爽啊。”黄章感叹着，“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得了，如果所有年轻人都跟林兄一样的不得了，那我们真的要被淘汰了。”
“黄兄自嘲了。”林凡感觉跟黄章交流，就得学会演戏，你要是连演戏都不会演的话，真的很难跟黄章交流。
黄章笑着，“这位柳兄人不错，有机会肯定要去打扰一番。”
“你知道他的住址吗？”
“啊？”
“住址。”
“这，好像有……”
“没有，这位柳兄说让我们去他那做客，但可没说地址。”林凡笑道。
黄章道：“哦，没事，说不准是刚刚聊的太高兴，一时忘记了，只要柳兄还在天九城，就算被埋了，我都能将他挖出来。”
林凡瞧着黄章，哪能不知道情况，好不容易逮到一头大鱼，岂能这样简单的放弃。
跟他没关系，还有重要的事情。
“黄兄，借一步说话。”
“好。”
……
包厢。
“林兄，有点难啊。”黄章面露难色，眉头紧锁，眼神漂浮不定，“天下武技的确很多，但每一门武技都是心血所著，有的世代传承，从不外泄，先前我给你找的那门武技，就已经耗光我的人脉关系了。”
林凡想从黄章眼神里，看出一丝的装摸做样，可是黄章表现的太逼真，或者说，不像是装的，而是现实就是如此。
从怀里掏出银两放在桌上。
十两。
黄章道：“林兄，你我之间的关系，不是这些俗物来衡量的，真的是很难，但谁让我跟林兄关系好呢，就算难于上青天，我黄章也要为林兄攀登一番。”
“需要多久？”
“一月左右。”
时间太长，太浪费时间，没有武技修炼的日子很难熬，他不想过这样的日子，不修炼宁愿死。
啪！
林凡将最后二十两拍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