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提江策,只开心的描绘着江清樱的及笄礼……
江策将她眼中的赞叹和艳羡看的分明,紧紧的抿了唇。
之后几个月,两人除了上课时间,算得上形影不离,直到九月九,裴卿卿生辰那日,陆淮安在孤鹜山房为她举行了简陋却慎重的及笄礼,并赠给她一根玉簪,一套华服。
裴卿卿穿着华服,头戴玉簪回到寝舍时,远远的就看见在树下等她的江策,陆淮安也看到了江策,但是并未多想,将裴卿卿送到寝舍外,就先行离开了。
裴卿卿便站在寝舍门口和江策说话。
江策与她说着话,眼神似有若无的落在她身上的华服上,裴卿卿察觉到后,反问道,“江大哥,可是这衣裳有什么不妥?”
“没有!”江策下意识道,顿顿又补了句,“很漂亮。”
裴卿卿微微红了脸,又跟他说了一会儿话,便回去了。
次日,她再去孤鹜山房时,陆淮安一眼就看到她头上换了根白玉簪,并非他送的青玉簪,忍不住旁敲侧击道,“这是你新买的簪子?”
裴卿卿道,“我哪有银子买这么贵的簪子。”
陆淮安状似不经意的反问,“那是?”
“是清樱的大哥江策送我的。”
陆淮安眸光微凛,捏着茶盏地力道突然加重,“你跟他很熟识?”
裴卿卿一五一十的交代,“不算很熟识,但还算投机。”
“那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在清樱及笄的那日。”
陆淮安心中有了数,继而看着眼睛很直接的问道,“你喜欢他?”
“没有!”裴卿卿下意识的反驳,她怔怔的看着陆淮安满含情绪的眸子。
“那你为何收他送你的簪子?”陆淮安骨节分明的食指有节奏的叩击着桌案,接着问道。
裴卿卿解释,“这簪子跟清樱及笄所用的簪子是来自同一块原料,几乎没有什么分别,当日清樱及笄时,就和我说好,会将这根簪子送给我,至于姜大哥,他只是帮忙找了匠人。”
陆淮安听她这般解释,心中安定了不少,但始终存在着一个结。
转眼,又到了寒冬腊月,皇上带着萧褃来看他,他作为东道主,免不了要带着几人走走,便去了清静少人的后山。
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在旁人的见证下,得到自己自己一直想要的答案。
陆淮安听她这般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