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绕不开赵五爷。”
听见凤瑕的话,男人放声大笑了起来,面色更加得意。
凤瑕面色未变,平淡的声音听不出他的情绪,“赵五爷开个价吧。”
“会首果然上道。”赵五爷挑眉。
“望江府可是自古以来的富硕之地,吴会的船只要在辽河上走上一走,就能赚个金盆钵满,这趟路线可是人人争着抢着做。”说道这里,他顿了顿,提起一只脚踩在身前的矮榻上,大声道:“会首只需要给我一万两黄金,我就可以让你吴会的船在辽河上畅通无阻。”
凤瑕眸子微冷,一只手轻扣着桌面,清冷的声音从薄唇中吐出:“赵五爷好大的胃口,就不怕吃多了噎死?”
听到凤瑕的威胁,赵五爷嗤笑道,“噎死?会首恐怕不知道临城的形势,我赵某敢要,谁敢拦!”
凤瑕冷哼了一声,不轻不重的道:“不知道陶婉县主敢不敢?若是她收到我这笔钱,你猜你赵家还能不能掌控辽河?”
见赵五爷不为所动,凤瑕继续说道:“陶婉县主虽然只能做主临城,但她身后陶家想要干预整个望江府的辽河段应该不是难事吧?你说是他陶家独吞这笔钱好呢,还是和你一同瓜分好呢?”
赵五爷面前微变,面上的嚣张气焰灭了下去。
“赵五爷,凤某也就是个生意人,讲究和气生财,若是赵五爷诚心合作,凤某也并非要赶尽杀绝,只是价格恐怕还要重新商议。”
赵五爷狠狠的瞪着凤瑕,面色变了又变,才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想出多少?”
“五千两。”
听见凤瑕的回答,赵五爷面色缓了几分,正要再讨价还价,忽然又听见凤瑕的声音。
“白银。”
“不可能!”
赵五爷暴怒,猛地一掌拍到桌上,发出“嘭”的一声。
他咬牙道:“五千两白银,你打发乞丐呢?光是打通辽河上的官员我都不止花这点数。”
凤瑕不为所动,悠悠道:“我话还没说完呢。”
他慢条斯理的从袖中拿出一块令牌,随手扔到赵五爷面前,又道:“再加一个皇商资格呢?”
赵五爷顿时紧闭着不说话,眸光直直的落在令牌上,凤瑕也不在意,只是道:“你每年进贡陶婉和陶家的数目不小吧,成了皇商,便不会再受到那么多掣肘,在临城,陶婉也不敢再对你施压,你说这个交易如何?”
赵五爷将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