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里毫不掩饰怀疑之色。
楚明华顿时就知道他误会了。
“我可没瞒着你逛青楼,你要相信我。”
楚明华连忙解释,丝毫没注意到自己像是面对妻子质问的逛花街的丈夫,倒是厉封羽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眸光几不可见的闪了闪,嘴角的也微微勾起。
“是因为有一次我路过长乐坊,恰遇含笑姑娘倚栏调笑了几句,就是在这个房间窗台边。”楚明华想起那次自己被羞红了脸,不由得道:
“她长得极美,所以我有一丝印象。”
可不美么,虽说美人在骨不再皮,但她不管是骨相还是皮相都透着浑然天成的媚意,单单一个眼神就是一把勾人魂魄的钩子,她从未见过如此媚的人,若是放在她那个时代,妥妥世界顶流。
听到她的话,厉封羽看着她的眸色更深了些,就连微扬的唇角也平了几许。
何种情况下一个花魁会调笑世家贵女?
无论何种情况都不可能。
厉封羽想到楚明华那一生身俊俏男装,明眸皓齿,顾盼神飞,是一个极风流肆意的少年郎,怪不得会引来其余女子的注意。
真真是……胡闹得很!
厉封羽了轻哼了一声,幽幽的看了她一眼,却也没有戳穿她。
他视线又移到韩霖身上,凝视几许,听到楚明华在一旁感叹:
“想不到这韩司业一大把年纪了,还色心不改,逛青楼也不含糊。”
楚明华咋舌,想到韩霖还当众训斥她纨绔不化飞扬跋扈,无一丝贵女风范,现在看来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白天在国子监讲诗书礼仪,君子之风,夜里的娱乐也半点不落下。
“韩霖……”
他的名字在厉封羽喉间转了转。
楚明华回头看着他,见他凝视着韩霖,似乎在想什么。
见楚明华望来,厉封羽拉起她宽大的衣袖,不再看长乐坊,一边往前走,一边说道:
“韩霖同他夫人成亲数十年,很是美满和睦,夫妻伉俪情深,并未听闻韩霖有什么风流债。”
楚明华完全跟着他的脚步走,听言不禁挑眉:
“那他大晚上来永乐坊做什么?总不可能是散心散到这里来了吧,韩府可不在永乐坊附近。”
她虽这么说,但有一说一,那些老顽固确实爱惜自己羽毛,尤其是酸儒,生怕自己名声有一点不好,韩霖作为保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