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吓死我了。后来听说你只是皮外伤,并无大碍,这才松了口气。”
“没事的,我苦练武功十余年,为的就是这样的机会。”丘好问笑呵呵地答道。
岑乐瑶笑了一下,看着丘好问的脸,突然脸色变得有些萧索。
“阿姨说的是,是害得你受伤了。你这次只是腿受伤,可要是万一扎到要害上,那该怎么办?”
丘好学从来没见过闺蜜这样的神情,连忙问道:“瑶瑶,这事怎么能怪你呢?”
岑乐瑶强笑一下说道:“看上去跟我无关,可源头在我这...”
丘好问出声打断了她的话:“你真的不必自责。什么红颜祸水,都是吃不到葡萄的那些人吐的酸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没事也爱看美女。可是有人看了不说还要起了坏心,那他真不是东西,该骂的也是他,怎么能怪到你头上。你的容颜是父母给的,天生的,为这个世界增添了一道美丽的色彩。再比如我这般优秀的人,无时无刻在吸引着漂亮女孩子的目光。那些男孩子是不是要怪我长得太帅,成绩太好了?”
“你不是长得帅,而是脸皮太厚了。”岑乐瑶又被丘好问的胡说八道给逗笑了。
丘好学转向哥哥丘爱国,眼睛里的神情明白无误,学着点,你还是做哥哥的。
门被砰地推开,邓凌飞冲了进来:“好问,好问,没事吧。哦,好学姐和爱国哥都在,咦,校花也在。看来你是没事了。”
丘好问搞不清楚他这里面的逻辑,只看到他从袋子里往桌子上掏东西,“我把家里的两瓶麦乳精拿来了,还有两包奶粉和四盒蜂皇浆,这几样东西听说很补的。”
“谢谢了,你是不是把你家都搬空了?”
“都是别人送的,家里还有。”邓凌飞笑呵呵地说道,“对了,我在路上遇到我爸在公安局的一个熟人,问了一句,蛇头那小子被抓住了。”
“啊,这么快?”
“瞿叔说了,蛇头胆子大,是有人庇护他。骄横了一两年,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现在是过年,汽车站和火车站都有执勤的,电话早就打过去,到处查着。那蛇头还不慌不忙地回了家,取了些钱,又去桌球室交待小弟一些事,准备第二天去市里,结果被冲进去的警察逮了个正着。”
“我听瞿叔说,蛇头以为只是拉了道口子,跟往常一样,避避风头就没事了。却不知道,这事完全不同,性质完全不同。至于为什么不同,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