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份不到十人签名的联名信,几个队员有点尴尬,但想了想还是交上去了,总是代表一部分民意和群众呼声吧。
那几位老师拿到这份联名信,如获珍宝,便上窜下跳,直接去数学学会、国家科协去告御状,更是把丘好问做的事情极尽夸张,把丘好问说成头顶上长疮,脚底下化脓的坏胚子,要是代表国家去出战国际数学竞赛,肯定会把华夏数千年的名声都败坏完了。
闹腾一番,大部分师生都觉得他们太过份了,数学学会、科协的领导们也不厌其烦时,他们马上识趣地后退一步,提出反正丘好问才十三岁,以后有的是机会,今年就发扬下风格,把名次让给其他队友好了。
对于这一个折衷方案,很多人都觉得很“中肯”。大家都“各退一步”嘛,不要再为点小事争执了。但他们没有去想,丘好问是要切实地让出利益,真正地腿一步,那边可是半分利益都不用让,还能捞到好处。或许是他们不愿去想。
把水搞浑后,这些人又去攻关领导们。领导们看到有机会不再闹腾了,也默许了。于是乎,丘好问要发扬风格,让出这次国际竞赛的名额已经成了定局。
“好问,这可怎么办?”柳智敏急了。
他为了丘好问的事,跟几个队友吵了几次,差点就动了手。
那几个人嘴贱,故意在丘好问和柳智敏面前得意洋洋地说这件事,好像他们来集训队的目的就是为了看丘好问发扬风格的。气不过的柳智敏怼了句:就算丘好问退出了,你们几个也根本没有资格成为六人之一,也不知道在这里高兴什么。
结果那几个人反倒生气,骂骂咧咧地要打人。但最后还是不敢动手,因为他们知道,一动手就会被开除,保送进名校的机会指定完蛋。
“柳兄,不着急,不着急。我这艘船已经上来人了,有人会比我更着急。”丘好问不慌不忙地说道。柳智敏低着头想了想,忍不住笑了。
“还是丘兄稳坐钓鱼台啊。”
“人就是这样的,如果你对别人还有用处,你是不用慌的。当你发现自己对于别人而言,毫无用处时,那才是最可怕的事情。早晚你都会消失在这世界里。”
“丘兄,有时候觉得你想事情想得太通透了,有点佩服,也有的可怕。我爹常说,人就得看得通透,装作糊涂。这叫揣着明白装糊涂。”
“柳兄,我叔也是一高人啊。”
“那是,必须的。”
又是一次周考,而且这次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