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集训队老师接到通知,到京大数学系参加总结会。到了以后才发现,数学学几位领导,还有系里的领导都在,这是有大事要发生的节奏。
过了一会,刘老一个人慢慢地踱过来,随意地跟大家打了招呼,找了个角落的地方就坐下了。大家都习惯他的作风,都没有做声。
会议开始,郭振飞代表学会和数学系发言,他很不客气地批评,说集训队里某些人,只知道打小算盘,顾小不顾大,只有个人利益,毫无集体利益。犀利的话把某些说得后背和额头直冒汗。
“我老汉说几句,”刘老主动举手说道。
“我听到有些话,说什么机会还很多,要发扬风格,维持队里的团结。真是笑话了,啷个还有这么脑子进水的人。想必在他们心里,国际比赛就是请客吃饭,大家一团和气。既然这样,我们是不是也要发扬风格,把金牌让给别人?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有些人心里只有他的小算盘,莫得国家荣誉。”
“我们要参加国家竞赛,是要争荣誉去的,肯定是要把最好的选手挑出来去比赛。谁是最好的选手?肯定不是最听老师话的,最守纪律的,又或者最得老师喜欢的。而是要看实力!我们要选的不是样子货,是实实在在能跟那些老外选手一争高下的。”
“年纪小怎么了?年纪小就不稳重了?我看丘好问比大部分队员都要稳重的多。看看你们那些得意学生的成绩,忽高忽低,比我老汉的心电图还要悬乎。”
“我老汉的态度很明确,把个人得失、个人喜好凌驾于国家荣誉之上的思想和行为是严重错误的,必须要受到严厉谴责,加以制止。”
第三天,有三个老师被调离了集训队,包括那个强烈要求丘好问发扬风格的老师,说是另有安排。
这天晚上,刘老的房间里,有郭振飞,还有钱老、俞老。
“老刘,你这么大把年纪,还收这个小娃娃做学生干什么?要是实在爱才,你叫小郭代
师收徒就好了。”俞老不解地问道。
“老俞,老钱,你们说丘好问这个娃儿要得不?”
“肯定要的,是个好苗子。”钱老和俞老异口同声地说道。像丘好问这么有天赋的学生娃,这十几年来他们还是第一次遇到。
“这娃儿这月去霉国,会不会大放异彩?”
“肯定会。”
“那就是了,我们都晓得对面那个国家,为了吸收人才不遗余力。那边又比我们强得多,有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