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管了,话都说出去了,吴启任也表示到如此程度了,不喝不行了。
这真的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看了一眼,憋气,直接喝了。
嗯?无味?
就和白开水一样,一点味道都没有,或者说,还不如白开水呢,喝完之后,嘴巴涩涩的,口渴的不行。
“这是什么啊?”
吴启任又喝了一杯,脸色潮红,竟然如喝醉了一样,“这个啊,是我们当地的人,收集泥土和根茎,所酿成的美酒,可以强身健体,延年益寿的。”
强身健体,你怎么不说滋阴补阳呢。
泥土和根茎,真不知道什么人会拿这些东西酿酒,这个吴启任真是够奇怪的。
不行,一杯,就让苏然口中难受,一时间好似口中味觉消失,而后变得干涸无比,难受异常。
苏然足足在水管上冲了五分钟,才勉强将口中那股味道冲淡,这到底什么玩意,简直比马尿还难喝。
虽然苏然没有喝过马尿。
苏然回来时,吴启任竟然已经走了,桌上还有半壶酒和那两个古董的酒盏。
菜,吴启任依然一点都没吃。
简单收拾,赶紧睡觉,下次再也不喝这来历不明的东西了,还不如喝一瓶酱油来的痛快呢。
此时,已经快近深夜,路上的行人已经很少了,吴启任就像一个酒醉之人,在路上东倒西歪,不时蹲在路边呕吐,可是却吐不出半点东西。
吴启任将手指伸入喉咙之中,拼命扣着,但是只是干呕,不见任何东西。
一张纸递了过来。
吴启任抬眼看去,一个女孩微笑着,“这样很伤喉咙的,给你,”一瓶矿泉水。
吴启任一笑,接过矿泉水,灌了进去,可是下一刻,就全部吐了出来,“你们这里的水实在太难喝了。”
女孩无语,这可是我两块钱买的,你就这样浪费了,还说我们这里的水,真是大爷难伺候。
不过,吴启任看上去也舒服了许多,坐在路边,低着头,“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本不想将名字告诉这样一个醉汉,他不过是喝醉了,他需要的不是一个名字,而是打电话和回家的路。
“你的家在哪,我帮你打车吧。”
吴启任摆手,还是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难道是怕我这样一个女孩卖了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