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禁了他的足,不许他再出去灯红酒绿的。
可此时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急急的解释:“昨夜我喝多了酒,今天一早醒来就看见了云冉和林夕都在我房里。本来菁菁不会跳楼的,就是因为他们……他们喊了记者来。”
“那些记者都是吸人血的,这么爆炸的新闻怎么能错过,他们对着菁菁拍了好多照片,菁菁当时……当时……就受不了,冲到窗户那里就跳了下去……”
“我想拉她的……可是我被他们合起伙来绑住了手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菁菁跳了下去……”
“你个畜生……”云南雄一时真是怒火攻心,全身的血都涌上了脸,眼角额头都爆出了青筋,劈头盖脸的朝着云冉又一顿鞭子。
云南雄手中的鞭子有两个手指粗细,一鞭子抽上去皮开肉绽,一开始还收着点劲,此刻气极,一鞭鞭都见了血。
云冉再也吃不住,软软的扒在了地上,身上的血慢慢的洇出来,在砖头缝隙里蜿蜒流转。
庆胜眼见着不好,再顾不得,上去抱住了云南雄的手:“督军,不能再打了,再打要死人的……”
云南雄狠狠一把推开他,没头没脑的一鞭子就朝着他抽过去。
啪的一声,实实在在的抽在了庆胜的身上,疼的他脚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眼见着云容缩在一旁,阴森森看着他们,庆胜一咬牙,指着云容道:“昨夜就是你喊人来告诉我们,部队里的钱没有及时发,有人闹事,督军让我们尽快去看看……我们去了,什么事情也没有,急急的赶回来,见到你们……”
“既然这样,那你倒是说说,是谁来喊的你们!”云南雄举着鞭子咬牙指着他们,真是一丘之貉,还想要祸水东引,“要是找不出这么个人,又如何?”
“庆胜……”云冉跪趴在地上,整个人都在打着哆嗦,用尽了力气打断了庆胜的话,“闭上……你的嘴巴……”
庆胜不服气的犟着脑袋,哭丧着脸——再不说你要被打死了!
庆胜仰着脖子还要再说,被云冉一把扯住,狠狠的捏住了他的手,恨不得把骨头都要捏碎,庆胜又痛又急。
正什么也不顾,哭丧着对着云冉喊了声:“少爷……”
“啊呀呀……”外头突然呼啦啦的跑进来一帮子人,为首是现如今秦氏财阀的掌门人秦克俭,他的亲家公。
“南雄,你这是做什么啊?”秦克俭急急跑进来,白胖的脸上挂满了汗水,他边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