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树乘凉了……你看看你也窝囊得和人一般见识!”
“我……你……”庆胜一口气堵在了喉咙,气得一转身径自走了,还一路直哼哼,“胳膊肘被别人拉住了,又不是折了……还往外拐!
警察署的监牢年久失修,地上坑坑洼洼,上面水声滴答,也是,这兵荒马乱的,谁还管这些。
领路的小警察背上的细毛汗沁了出来,牢里的阴风一吹,冷得透了骨,打了个哆嗦,加快了脚步。
监牢尽头的一间阴冷潮湿的囚室里,一个衣衫血迹斑斑瘦小的女人缩成一团,背对着他们坐着。
听到声音,回头看了一眼,眼神冷漠疏离!却在看到云冉的瞬间,眼中火星泛起,一下扑到跟前,一脸欣喜交加:“你来啦……”
呃……跟在云冉身后的庆胜副官一脸黑线,什么叫你来啦?很熟吗?
云冉负手远远地站着,对着监栏里头血迹斑驳,浑身狼狈,此刻却一脸灿烂笑容的女人,眸光沉沉。
该死的女人——就是她!
“你们暂避!”
警察小意的搬了张凳子放下,哎哎声里被头也不回的庆胜拉走了。
庆胜不想看到那张欠揍的笑脸,他怕自己忍不住踹上去,女人该温柔小意,娇俏柔美的,这个女人简直了!
哦。要不是她那葡萄一般的胸,他都要认为她是男扮女装混社会的小瘪三了!
林夕伸手用力搓了搓脸蛋,她知道头上,脸上,身上都是干透了的血迹,不好意思的朝着云冉一笑。
狼狈是狼狈,可人来了为何用那冷得能冰死人的眼神看她?
眼神闪烁,试探的问了句:“东西拿到了?”
“什么东西?”云冉好整以暇,还伸手抻了抻长衫的衣角,抬眼打量眼前的女人。
破衣烂衫,干巴瘦小,头发沾着血迹,贴在脸颊边。现在的她浑身上下除了眼珠乌黑发亮,其他没一处可看,身上还散发着阵阵的血腥味,云冉皱皱眉头,把凳子往后拉了拉,“他们没给你水擦一擦?”
万年冰山林夕到是见惯不怪,可这漫不经心的反问让她的心也随即吊了起来!
“啊……”林夕眨了眨眼睛,没拿到?没拿到人怎么来了?“啊?水?擦一擦?”
什么和什么!林夕抓着栏杆使劲的晃了晃:“喂,昨夜里不好意思啊!……”
一道杀人的目光飘来,林夕缩了缩脖子,“你大人有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