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来了没?”
“奇怪就奇怪在这里,任我们的人想尽一切办法,却丝毫没有摸到那些人的下落。据那个租房子个他们的人说,租他房子的是外地口音,也听不出是哪个地方的口音,一来就给了一年的租金。那个地方本来也不能派什么用场,只能当当仓库用,他还奇怪人家用来做什么,还特意的去看过一回,可惜那次他去的时候,一切正常,什么也没看见。”
“嗯!”云南雄表示听见了,是什么人要来针对云家?似乎最近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即使得罪了,也不一定有这个胆子!
“这上海滩人来人往的,一天不知有多少人员流动,茫茫人海,找一个连样貌都不清楚的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找人画像了吗?”
“找了,画出来的人是个很普通的样子,那样的人即使站在人前,也不一定会认出来,实在太大众化了,我现在想想,印象也已经模糊……按这个道理,这画出来的人像八成也是变了样的。”
“最近我们得罪了人?”
副官思索了一下,坚定的摇了摇头,道:“最近,一切都很太平,即使政事上有和您不同意见的,私下沟通之后,一切照旧!”
云南雄手指敲着膝盖,到底是什么人要阴森他呢?还是纯粹就是云容得罪了什么人。
“云容说什么没有?”
“我们的人也去问过大少爷,他坚决的说他除了赌钱、玩女人谁也没有得罪!”
云南雄眼皮子一跳,朝着副官看了两眼,道:“我看他得罪没得罪别人不一定,但是一定得罪你了……”
“督军,您这玩笑开的让属下诚惶诚恐!”说是诚惶诚恐,语气却丝毫没有波澜。
云南雄也不介意,道:“行了,自己儿子什么样,我还能不知道?希望他这一次能够吃一堑长一智!”
“大少爷是聪明人,定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辜负督军您的,您放心好了!”
云南雄似笑非笑的看着前面专心开车的副官:“我改日和云容说一声,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你!”
“大少爷没有得罪我,就是上一次我把我心爱的女人心甘情愿的让给了他。”
云南雄摇了摇头,苦笑:“你啊,你啊!”扭过头去看窗外的风景,不经意间见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走在人群里,不由多瞄了两眼。
咦了一声,问副官:“你看那个是不是百乐门的红玫瑰?”
副官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