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诚皱了皱眉头道:“湘西叛乱都这么多天了,你怎么才来?而且乌家如此嚣张,把湘西之地搞的一团糟,你身为湘西郡镇抚使,为何却连一点的应对都没有?”
许友铭无奈道:“大人,那可是湘西乌家,他们发动的如此突然,你让我怎么办?湘西郡靖夜司的力量就那么一点,别说是去镇压乌家了,就算是连那些炼鬼一脉的散修都镇压不下来。”
当然许友铭还有一句话没说,这麻烦可都是你顾诚自己找的。
你若是没去剿灭炼鬼一脉,现在哪里会有这么多的事情?
顾诚皱眉道:“所以这就是你作壁上观的借口?”
许友铭闻言却是忽然激动了起来:“我作壁上观?顾大人,我倒是想管,但我拿什么管?拿我的命去管吗?
整个湘西炼鬼乌家、赶尸一脉、苗疆巫蛊,哪个是省油的灯?哪个又好管理?
大人你信不信,我湘西郡靖夜司的命令甚至都出不了州府,更别说是整个湘西!
整个大乾四十九郡的镇抚使中,我这湘西镇抚使和辽东镇抚使是最难当的两个,简直都快成大乾靖夜司的笑话了!”
发泄了一通之后,许友铭好像彻底破罐破摔了一般,他一挥手道:“顾大人若是觉得此事我也有责任,那你便上报靖夜司总部撤了我的位置,哪怕回京城当个后勤的位置或者是退休去养老都比在这里受气要强!”
顾诚此时闻言脸上却是露出了一抹灿烂的笑容道:“许大人莫要见怪,我这也是不了解情况嘛,你放心,这件事情跟你没关系,怎么也是牵连不到你的。”
方才顾诚那种不冷不热的问责态度其实是故意的,他就是想要试一试,这许友铭究竟是不是林腾云的人。
西南之地朝廷的势力不可能都是林腾云那边的,但顾诚却也没办法确定究竟谁不是,所以他才要试探一下许友铭的。
现在看来这许友铭貌似真的不是,他若是林腾云那边的人此时就应该是对自己阳奉阴违而不是大吐苦水的报怨了。
况且这许友铭混的好像的确是挺惨的,顾诚就没见过如此惨的镇抚使。
他若真是林腾云的人,那也不至于在湘西之地混的如此之惨了。
许友铭被顾诚这种忽冷忽热的套路弄的有些不知所措,最后他索性也不去想了,直接问道:“顾大人,所以现在你准备如何?我这边可是没办法了。”
顾诚眯着眼睛道:“你去告诉湘西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