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点了点头说道:“这种院长,以后不知道会害死多少人。”
邓律师叹了口气说道:“这个比较难,因为主治医生肯定不是他,找出责任人然后处罚,对他这个院长基本上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难道没有其他的办法吗?”郑康康问道。
邓律师摇头说道:“咱们针对安勤守的证据不充分,哪怕是你们去安勤守家里的时候,留下给钱的影像资料,我也可以操作一下,可是咱们现在对安院长没有任何的有效证据。”
“我可以作人证。”郑康康赶紧说道。
邓律师摇了摇头:“不够,没有物证,而且你俩是朋友,这种案子我一般建议私了,为了不影响医院的名声,协商能得到的赔偿会比法院判的多。”
“如果法院判,能赔多少?”郑康康开口问道。
邓律师回答道:“老爷子今年六十八,去年咱们这边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为两万三,可赔十二年,也就是二十七万多,加上精神损失费和丧葬费,最多不超过三十五万,如果协商的话,我有把握要到五十万。”
“这样吧,我去找安勤守,开着录音,看能不能拿到证据,哪怕不要钱,我也要把安勤守绳之以法。”我接话说道。
郑康康摇头说道:“好像偷偷录音不能作为证据。”
邓律师摇头说道:“以侵害他人合法权益或违反法律禁止规定的方法取得的录音资料,确实不能作为证据使用,但是符合《关于民事诉讼的若干规定》的录音资料可以作为证据使用,如果是正常的交流或者谈判,录音是没问题的。”
“那行,先这样试试,我先去找安院长。”我站起身来,拿起了随身的背包,杜知叶也洗碗了碗,解开了围裙。
一行四人上了车,上车后才知道,这车是杜知叶的,邓律师正好过来,顺便连夜帮她把车开过来了。
一路上聊着,邓律师教了我一些谈话的技巧,如果引导他把实际情况讲出来,并且嘱咐我一定不能用带有威胁的言语。
郑康康直接把车开到了人民医院,我拿着那一张化验单,直接来到了安勤守的院长办公室外面。
门紧闭着,上面还挂上了请勿打扰的牌子,这就说明人在里面。
我打开手机录音,没管那么多,直接敲了敲门。
没有回应,我又用力敲了敲,等了足足半分钟,门才打开来。
我直接推门走了进去,看到他办公室角落的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