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喧哗的人群忽然稍稍安静了下来,只见人群中有个彪形大汉将面前挡路的人墙左右一分,大踏步走进广场正中,向景玗一拱手道:“同昌郡‘天残刀’田柱国,有请‘白帝’指教!”
“哟,这么快就见着一个。”见这彪形大汉上前,慕容栩霎时来了精神,连忙揽过一旁东张西望的罗先,招呼休留道,“这就是你和景师弟常说的那个‘天残刀’了吧?”
“是,那就是田柱国田壮士,也是我们这些年遇到的最难缠的对手之一。”休留点头回答,与此同时台上的景玗也一改之前对挑战者致礼时微微点头的程序式答复,站起身来向田柱国拱手还了一礼。礼毕后田柱国自行分开人群退了下去,这时玉羊才看清楚,他的右手似乎有些与众不同。
“他的右手”玉羊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他的手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那是自然,不然怎么会叫他‘天残刀’呢。”休留闻言解释道,“之所以有这么个江湖称号,是因为他年轻时第一次来参加‘天下会’,就在比武中被人砍去了右手,谁料三年后他不但没有销声匿迹,反而在右手手肘上装了一把大刀作为义肢,还由此自创了‘天残刀法’,威力惊人算上这一届,他已经是第七次来参加‘天下会’了,无论从斗志、经验还是身法功夫上,都是不容小觑的对手。”
“原来如此,难怪他走路时右脚略重。”慕容栩的眼神还紧盯着人群中穿梭而去的“天残刀”,细细打量道,“从他衣袖中刀鞘的形状来看,刀身大致长约一尺三寸,刀脊最厚处大概有六七寸见方以他的体格这一刀劈下,那边庙门外的大杨树应该也经不住他两三刀吧?”
“早年他的刀法的确是以力见长,但近年来针对师父的武功套路,他的刀法也在进行着改变。”休留是在场的景家众人中唯一参加过上一届“天下会”的,从他略带忧虑的表情中可以看出,当年与“天残刀”的交锋记忆,的确给他留下了些许难以磨灭的印象,“此人秉性极为执拗,认定了目标就不会轻易罢手去年他根据师父的刀法,就在右手的刀身上作了修改,在刀身两侧又加了铁钩和尖刺,变成了可刺可劈可钩可挂的‘钩镶刀’今次他看起来仍旧是有备而来的样子,不知道那袖中刀又会作何变化。”
“有意思,我预定了,他是我的对手。”听着休留不无担忧的讲解,慕容栩反而愈发兴致高昂,“就这么说定了,休留你一会儿替我去通知一声景师弟,如果这家伙进了挑战赛,就由我来出面应战。”
“木用西兄,这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