锥后他就卸去了外层皮壳,只抽出里面极细的鞭芯部分,随后挂在他儿子的腰带上,伺机带他脱离包围。”
仅仅只在几息之间的匆促交手,王氏父子已经先后亮出了五条不同的鞭子,“蕲蛇鞭”其诡魅难测可见一斑。两次交锋堪堪暂歇,终葵五老方面折损二人,飞锥尽失,并巫占锟伤及一腿,可谓是落尽下风。正在双方对峙之际,王元初却是扬起右手中的银色长鞭,对擂台另一侧的三老遥遥拱手道:
“三位老前辈,既不肯认输投降,那就休怪王某不再手下留情了。”
说罢王元初抬手一振一抽,右手中的银色长鞭忽然“哗啦啦”一阵乱响,宛若狂蟒出洞般在地上抖落片刻后,才又恢复了平静——眼尖的看客却是惊呼乍起,围绕在擂台附近的观众也是齐齐往后退了几步:那条银色铁鞭外层包裹的铁皮全都立了起来,远远看去,仿佛一条遍体锯鳞的蛟龙之躯。
“这要一鞭下去,别说皮肉,骨头都得绞碎半边吧。”看客中不知是谁嚷嚷了这么一句,霎时间围观的人群“呼啦啦”又是一阵急退,饶是最大胆的看客,此时距离擂台也足有三五步距离,再不敢轻易靠近。
终葵五老中剩下的三人显然是被王元初手中的铁鞭变化给震慑住了,但三人毕竟久经战场,愣怔片刻后还是恢复了镇定,在交谈片刻后,还是分阵型站定,表明了一战到底的决心。
“狂妄小儿,纳命来!”出乎所有看客意料,三老中最先出手的居然是已经受伤的巫占锟,只见他手舞铁钎直取王元初,未及近身,银色长鞭已经后发先至,将巫占锟连人带钎裹入其中。还没等众看客发出惊呼,另一边巫占垣也已持钎迎向王元初的左手细鞭,而巫占柳则是直入阵中,冲向位于双鞭中心的王全德。
巫氏三兄弟的拼死一搏让观战的慕容栩不竟有些动容:这已经不是比武论高下式的战法,而是豁出命去看能否找到对手弱点的杀意之战。眼下被银色长鞭裹住的巫占锟早已是满身血痕,一身白衣被斑斑血迹染得黑红相间,却仍旧用铁钎死死绞住鞭子不放——这是在用自己受伤的身体给兄弟制造机会,只要巫占垣同样能缠住王元初左手中的细鞭,那么以三人中武功最高的巫占柳的修为,就有可能制住明显对战经验稍逊的王全德,只要王全德一败,以巫占柳、巫占垣二人之力再战王元初,未尝不能反败为胜。
这一弃卒拼帅的战法似乎起了效果,巫占锟绞住了王元初的银色长鞭,而左手边的细鞭也正因巫占垣的介入而应接不暇,巫占柳将手中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