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没动真章,你恐怕就惨了。”
“是,徒儿遵命!”被景玗指出不足之处,休留并不气馁,相反似乎看起来还有些开心。玉羊端着杯凉茶上前,看了一眼休留身上大大小小十几处被划破的伤口,有些惴惴道:“你没事吧?要不要先检查包扎一下?”
“没事,皮肉伤而已。唐家管事也没在暗器上淬毒,等会儿擦擦就好了。”休留接过凉茶,仰着脖子喝了个干净,随后又看向景玗道,“师父,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是先回驿馆,还是待在这里等下午场开始?”
“别人大老远来挑战的都没退场,我们作为半个东道主,怎么能先行告辞?”景玗扬起下巴,示意休留回身看向对面,只见那“天残刀”田柱国已经站起身来,正在朝这边观望。景玗笑着朝“天残刀”伸了伸手,示意他前来凉棚下就近说话,又转头吩咐休留等人道,“你先下去处理伤口,除了慕容栩以外,所有人也都暂避一下,我有些话要对那‘天残刀’说。”
休留闻言,知趣地带着玉羊罗先等人前往演武场边的休息室去了,而慕容栩则顺势站在了景玗身后,暂时充当起了“侍卫”的角色。那“天残刀”大步流星来到凉棚前,也不谦让,朝着景玗略一拱手便坐在了右手边的空位上,景玗见状,拿过茶壶给田柱国斟了杯凉茶,对方却不接,直到景玗拿着茶壶同样在自己杯中注满,先行喝下后,田柱国才拿起茶杯,一饮而尽。
“田壮士豪情不减当年。”景玗微笑,主动招呼,“对于适才我徒儿的比赛,敢问田壮士有何看法?”
“不入流的微末小技,就不要再拿到台面上让人笑话了。”田柱国喝干一杯凉茶后,又自斟一杯,这才粗声粗气地开口道,“咱二十多年来参加了七回‘天下会’,就没见过那些唐家小儿曾在关键比赛上赢过你们,这恐怕不能光说是技不如人了吧。”
“呵,田壮士说笑了,我景家何德何能,如何能求得唐家这样的百年豪族马首是瞻。”景玗依旧是捧着自己的杯子笑意盎然,并未介意,“只是倘若这世上所有的挑战者都如田壮士这般真性情,我也就不必搞这些‘微末小技’了。”
“怎么讲?”田柱国闻言微微侧身,看向景玗,“丑话先说在前头,我田柱国一生夙愿,便是打败你这‘白帝’,荣登‘四圣’之位——若你今天召我来,是想在比武前虚与委蛇恕田某难以从命!”
“无妨,田壮士该怎么打就怎么打,若输了便是输了,景某毫无怨言。”景玗说罢,将身子靠回到椅背后,闭上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