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片刻,凝眉回答,“其一,他们的趁手武器是软鞭,这种兵器练起来极耗精力,也就意味着他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改变已经形成默契的攻守套路。若贸然变更策略,反而有可能顾此失彼,得不偿失;其二,他们并不清楚我们会派谁应战,既然刚才我跟罗先已经出过场,那么他们就必然也要对休留和你另加防备所以从整体来看,他们应该还是会贯彻之前的打法,以王元初为阵眼调控全局,辅以王全德为主攻,形成攻守一体的内外组合。”
“有道理。”慕容栩听罢解说,频频点头道,“既然如此,剩下的问题就在于他们会出什么样的鞭子了单从武器克制上来考虑,我的武器对付长鞭更合适一些,不如王元初就交给我来收拾,你负责制住他儿子,再以子挟父,或者上点儿手段等他们就范?”
“这些我都没意见,只是”景玗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略顿了一秒后才郑重嘱咐,“出于慎重,今次你请回来的‘宝贝’,就别在他们身上用了倘若担心会有所闪失,可以用我的仿制品做些准备,有了你上次在‘天残刀’身上做的铺垫,应该也能起到一定效果。”
“怎么说?”慕容栩闻言,却是挑眉一愣,“你怕他们会针对‘那个’留有后手?可是‘天下会’死伤自负,他们就算能撑得过药效发作,也没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想出解法啊?”
“我也说不清原因,只是有种预感——我总觉得下一场比武的重点,似乎并不尽在场内”对面看台上早已不见了“蕲蛇鞭”父子的踪迹,但景玗的目光却始终落在他们曾经站定的地方,久久未能挪开视线,“那药的实际效果是把双刃剑,一旦为世人所知,后果可能很难预料所以慎重起见,对付他们父子,我们便以常规手段为主,师父的药能不用还是不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