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敲了敲桌子强行收声,让小二悻悻下单去了。玉羊望着小二离去的背影还有些依依不舍,郁闷道:“急着上菜干嘛?多难得的机会!再哄他几句说不定我还能学着几道拿手菜呢。“
“哦?那干脆就将你卖与这酒家,你便留在这里当一辈子的灶房丫头好了。“景玗嘴角一勾,那颇有些挖苦意味的笑容便将玉羊刚燃起的兴致给掐灭了。慕容栩见状连忙出来打圆场:“玉羊妹子,你莫听他如此说话,单就凭这俩月以来被你给养叼的肠胃,你若真是留在这里当了厨子,他怕是得三月不知肉味!”
“那是!在做饭方面,我还是很有自信的!”玉羊得了肯定顿时又来了精神,却全然没有听出慕容栩话外的挽留之意。见如此说话也未能点破,而景玗也没有接茬的意思,慕容栩只能暗自叹了口气,跟休留一起埋下头去只管喝茶等菜好在不多时点下的酒菜便上了桌。七人各自下箸品评菜色,自然是再没人提扫兴的闲话。
此时的沐恩楼已经是全然满座了,有些来得较早的客人桌旁甚至都站上了排队等候的三五人群。七人正自顾自吃喝,却忽然听见身边传来吵闹之声。众人应声回头,只见一旁的角桌边上不知何时站了三四个锦袍客,正围着桌边独自饮酒吃饭的一位文士打扮的布衣老头,气氛有些不太对劲。
“你这老丈好不晓事,没看见我们这儿是四个人等着吗?”四人中有一个腰挂金玉宝刀的锦袍汉子上前一步,指着老头鼻子便骂了起来,“你一人占一桌已吃了快半个时辰,叫我等兄弟看着干瞪眼,却是何意?”
“啊呀,这沐恩楼的美食可不是日日都能得着的,老朽远道而来,就是图这几口吃食,怎能不细细品尝其中五味呢?”老头将手中的酒杯慢慢放下,堆笑抬头道,“劳烦诸位稍待,能容我把这餐饭好好吃完吗?”
“吃你娘的杀头饭!”那名金刀客闻言怒起,一掌便将老头面前的酒菜全扫下桌去,“识相的赶紧滚蛋,不然老子让你今后只能吃屎!”
“太欺负人”玉羊见着老人独自一人对着地上的酒菜发愣,心下看不过去,正欲站起身来替老头争辩几句,不想却被景玗一把摁下了。玉羊刚要开口询问,却见景玗阴沉着脸递来个眼色:“别被卷进去,你惹不起。”
“你啥时候这么怕事了?”玉羊有些郁怒,毕竟在她心中景玗虽然脾气阴晴不定,但从来不是胆小怕事之人,怎么今天却忽然畏首畏尾起来?然而景玗却面色不善地低下头去,端起酒杯遮住脸,咬牙小声道:“那老头我认识,这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