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御街大道,转头对景玗道:“你今天看起来似乎不大对劲,还在紧张?”
“不至于,‘御前讲手’而已,也不是未曾经历过。”景玗闻言,缓缓睁开双眼,伸手揉了揉眉角两边道,“只是不知为何,总感觉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似乎有什么非常重要的问题,还没来得及找到答案昨夜我睡得有些晚,今日仪式行程等一应之事,已经跟休留再三确认过,应该没不会再有什么疏漏。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心里却一直有种仿佛当年刚刚出师,带着景家人初赴‘天下会’的心情——便是那种立于危墙之下,又不得不独力支撑的不确定感左思右想又找不出头绪,实在是有些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