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可能并不比楚王侵吞民田造成的危害来得更小!”慕容栩少见地变了脸色,对玉羊沉声道,“这也是我至今没有把这件事与‘地龙会’互通有无的原因——你知道那种毒的名字叫什么吗?”
“这我怎么会知道?”玉羊连连摇头,“它真的会要人命吗?”
“恰恰相反,这种毒并不会直接取人性命,但是中毒的后果,却比死要来得严重许多。”慕容栩没有故弄玄虚,而是直接将奇毒的秘密告知了玉羊,“这种毒叫做‘求一死’,是我师父花了十余年才研制出来的宝贝,我嫌它名字太直白,不好听,所以给它改了个名,叫做‘何恋生’其实都是一个意思,这种毒可以让中毒者的疼痛感在短时间内急速加剧,哪怕是很细微的伤口都能让中毒者疼得死去活来,而且随着伤口的增加与气力的流失,疼痛会越来越严重到最后几乎每一个中毒者都会只求一死——这就是它名字的来历!”
想起在“天下会”中慕容栩以“何恋生”对付“天残刀”时的种种情形,玉羊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急切间竟然忘记了男女之别,上前直接抓住了慕容栩的胳膊:“那么现在这种药落到楚王手里,他会不会”
这种毒药的特征与优点是如此明显,就连傻子也能想到,最适合使用它的场合是刑讯而非武场。一想到如今在狱中的景玗,玉羊便感到自己浑身都在冒冷汗慕容栩安抚似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同时将她的手从胳膊上拂开,柔声道:“你别着急,我们几个都是受过特训的,对于毒药的抵抗力会比一般人强事实上自此药发明以后,我们师门便多了一条规矩:但凡想出师下山的弟子,必须在领受了‘何恋生’的情况下被师父责打三鞭,能撑过一个时辰不晕倒不求饶的,才算正式出师我跟罗先也都挺过来了,景师弟更是第一个受此考验后满师下山的弟子,他在那一个时辰里,几乎一声都没吭所以短时间内,他不会有事的!”
“吁”听完慕容栩的话,玉羊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可是随即便又感觉到了对方前后话语中,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不对啊既然这种药本身不伤人命,又有概率可以硬挺过去那它的危险性,似乎没你说的那么高啊?”
“危险的不是药效本身,而是它的副作用。”慕容栩皱了皱眉头,似乎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记忆,“为了确定它的效果,师父当年抓了不少马贼来做过实验——每个人对疼痛的承受能力都不太一样,有疼到不行就咬舌撞墙自尽的,也有一些却是能靠体力与意志硬生生扛过药效的其实‘何恋生’的药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