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中午在瞿娘子这里多喝了几杯,今夜便歇在这里,明日就回若是有什么旁的招引,也替我挡上一挡,若实在不行,再来此找我。”
“放心吧,我这就回去,先蒸它百来屉包子,管教今晚没人有空想你的好!”玉羊插着腰答应一声,转头拉着景合玥便走了。慕容栩面上笑意渐渐淡去,转头看向面色迟疑的花郁玫,主动招呼道:“花大家还有什么话要叮嘱?”
“若是如你们所说,这对父子应该是楚王的心腹之人,却为何会在这种时候,出现在这种地方”花郁玫面色沉郁,语气也有些凝重,“今日之事会不会是个饵?用他们来引你们现身上钩,又随着你们来追踪到这里会中虽有多个落脚之处,但凤鸣阁却是其中不可替代的存在!如今暴露破绽,今夜会不会有失?”
“他们或许知道些心腹之事,但未必就是心腹之人。”慕容栩望了眼两人暂歇的厢房,微微摇了摇头道,“我刚才仔细看过王元初的腿伤,虽然溃烂严重,但还是能够看得出来,最初的伤口是由利器所致而且他伤的位置,便是天下会当日我那景师弟入针的部位所以说无论他们俩是不是‘饵’,今日我便是一定会将他们两个绑回来的!但凤鸣阁的安危,想来也不会有大碍,花大家不必过于挂心。”
“此话怎讲?”见花郁玫依旧不解,慕容栩转身敛容,详加说明道:
“若我猜的没错,造成他腿伤的,应该就是楚王——要构害我那师弟,必得先拿到能代表他手笔的独门毒药,于是这王元初便以一腿为代价,来换了我师弟的毒针,从而才有了‘御前讲手’上的‘私藏暗器,殴伤王爷公子’一事如此判断,这王家父子便只是用处有限的一枚棋子而已,若真是心腹之人,即便楚王能心狠手辣到勒令其自废一腿,但断不会让他自生自灭,以至于溃烂腐坏到如此地步所以这父子二人,忠于楚王是真,但楚王未必视他们为心腹,这也是我想赌一把,看能不能从他们嘴里挖出些东西来的原因。”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他们如今应该已是王府的弃子,而非还有作用的‘钩子’。”花郁玫沉吟片刻,终于理解了慕容栩的逻辑,“可是倘若他们身边依然粘有楚王府放出的眼线,那该如何是好?”
“倘若真有眼线,当时我们在巷子里截下他们时,就该有人出手了。”慕容栩回忆着之前在暗巷中交手的种种,释然一笑道,“毕竟楚王如今困于皇城,权以代价来看,是在巷子里绑走三个羸弱女子问出个究竟,还是在折花会前夕大张旗鼓地深入西坊街,搜封一楼来得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