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掩藏,不着痕迹花大家可以自行判断。”
“即如此,我就放心了。”花郁玫说罢福身一礼,朝慕容栩由衷道,“公子心思缜密又兼顾大局,郁玫自愧不如,之前若有冒犯,还请公子包涵则个但小心起见,今夜我还是会招拢些人手,在凤鸣阁内外稍加方便;枕月楼那里也会有人盯梢,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以防万一。”
“这是好事,毕竟我不在枕月楼里,有人看着那两个丫头,我也好放心一些。”慕容栩拱手还礼,向花郁玫道谢,“若无旁事,我就先告辞了——截肢前还有些准备工作,须得我亲力亲为。”
“公子请便。”待目送慕容栩走远,花郁玫这才退回到回廊间的阴影内,对着廊下一根房柱后轻声说道,“宋教头,您看如何?”
“他分析的没错,以如今楚王府的动向来看,那对父子是弃子而非‘钩子’的可能性的确更大一些。”柱后人影一闪,来者正是宋略书,“如今朝中云谲波诡,几方势力都在暗中角力,谁都没有旁的心思去管那些细枝末节的旁事这大概就是那对父子被丢出来之后无人照拂的原因。不过对我们来说,反倒是有了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破局之子,也未可知。”
“那是要把他们留在这里,还是请陆舵主过来严加审问合适呢?”花郁玫神色恭敬地小声询问道。
“大娘子尚未发话,你又多虑什么?”宋略书摇了摇手中的铁尺,示意花郁玫不必过于介怀,“怀柔也是招,屈打也是招,如今看大娘子一力支持的态度,我们不妨也按兵不动,先看看那小子能有多大的本事,能撬出多少东西来若是对方油盐不进,我们再接手不迟。”
“我知道了,那我这就是安排今晚内外值夜盯梢的人手!”花郁玫答应一声,随即便行礼告别,自去操办分内之事去了。宋略书站在原地望着慕容栩适才离开的方向,却是有些神情恍惚——那种从容自信、侃侃而谈的模样,他似是在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到底是怎样的具体记忆,唤醒了他刚才惊鸿一瞥般的即视感兀自沉思了片刻,却仍是毫无头绪,脑内反倒是隐隐作痛起来。宋略书无奈地摇了摇头,将铁尺负于身后,转身退回到廊下园林之中,倏忽间便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