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草拟案,这点消息的把握力还是有的。”何靖对着曾文观又是深躬一礼,自陈道,“只要是从常规渠道递上来的消息,必没有我们还没有得到风声,却先进了御史台的道理!这次朝上发难,结合最近楚王谋逆一事与刘社稷的军报一事学生以为,消息应该是景家从江湖渠道收集汇总,并通过内侍上抵天听,然后才转入御史台的!”
“景家原来如此。”曾文观听罢何靖的分析,觉得还有些道理,认同地点了点头,捻须道,“看来他们为了保那白子,也是狗急跳墙,不择手段了也罢,你去传话,就说事涉楚王一案,明日老夫有请大理寺并刑部共同理案,提审景玗。若是御史台的诸位大人们有空,也可参与旁听,做个见证!”
“这恐怕暂时不成。”何靖闻听曾文观如是吩咐,却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大理寺昨日便报奏太医局,说那景玗在牢中染疾,天子已允了太医去看诊如今西境不稳,军报中又有传西戎作乱,这时候若我们提审景玗,万一有个好歹岂不是更落人话柄?”
“哼,他这病倒跟老夫一样,来得也正是时候!”曾文观闻言,冷哼一声,手指敲了敲茶几道,“不过也不可大意,那楚王毕竟不是什么纯善之辈,为了自保,天知道他会使出何等手段只是为了老夫的一世清名,那景玗便不能死在牢里!你这几日便派人时常去大理寺打望几眼,若有什么异样,随时传报于我!”
“老师,可是景家呈上来的情报,却是陷你我于不义啊!”何靖有些不明所以,“事到如今,我们却为何要保那白帝?”
“你也未免太看轻为师了,为师岂是那睚眦小人?”曾文观换了个姿势,盘膝而坐,仰头感慨道,“那景家不辨敌我,胡乱攀咬,不过是刚好证明了他们没有确凿无疑的证据,只是想把池水搅浑,引得天子动怒,下令彻查而已。倘若我因此而迁怒景玗,那么便正中楚王与御史台的下怀,楚王可因此推脱罪责,而御史台则可另作文章所以景家越是上书诬告,我便越要让白帝无恙!更何况如今对于西境来说,的确是不能妄生动乱。我保那白帝,也是为了保这江山无缺,也是为了保当年与先帝的君子一诺如此而已。”
“老师深明大义!学生惭愧!”听完曾文观的自白,何靖佩服得五体投地,深深揖首,由衷感叹道,“只是学生还是有一句话,想提醒恩师。”
“什么话?”曾文观转眸正色,看向何靖。
“虽是江湖人的胡乱攀咬,但也不可不防。毕竟悠悠之口,可以铄金!”何靖转了转眼珠,又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