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
慕容栩将门缝开大了一些,见门外的确只有向莺儿一个人,便将她让进屋内。向莺儿进了屋,看了眼还在景合玥怀里泪眼婆娑的应玉羊,却没有上前安慰,而是朝着慕容栩端端正正做了个礼,从容道:
“我想求你们一件事——三日后去楚王府上,请务必带我一起!”
“这是何意?”慕容栩听出了向莺儿话语外似有隐情,当下蹙眉道,“正如刚才席上四公子所说,姑娘若是想在贵人前出头露面,今后折花会上有的是机会。若是想进王府,折花席后也应该不难为何要急于此时与我们一道前往王府?所为何事?”
“你们不必知道的那么清楚,总之魏妈妈那里我会去说明。而且有我在,万一席上稍有差池,四公子那里也好有人劝解”向莺儿说着,瞟了一眼玉羊道,“看你们的样子,应该也没有全然的把握,能一定让他满意吧?”
“可是依我看,莺儿姑娘却全然不似是在为我们姐妹考虑的样子。”慕容栩说着,递给景合玥一个眼色,随即便将向莺儿堵向房间角落,景合玥则回身护着玉羊,同时阻住了向莺儿出门的去路。慕容栩微眯双眼,盯着向莺儿,一瞬不瞬道,“自打进了这枕月楼,我便时常觉得疑惑:莺儿姑娘你即不喜那四公子,却为何每每出头冒尖的机会便从不错过?为何并无争艳夺魁之意,但训练舞乐时却从不懈怠?为何明明有庇护他人之心,却只对那素娘耿耿于怀?故而我有打听到一则传闻——不久前枕月楼内曾有一名乐师被四公子蹂躏致死,听说原本该赴那场无返之约却逃过一劫的就是素娘吧?”
听见慕容栩说出的这一番话,向莺儿如遭五雷轰顶一般,霎时便脸色惨白,双眼愣怔,良久才低垂下头,咬牙切齿地吐出一句话:
“没错,该死的本来是她可是她凭什么可以没羞没臊地活着?凭什么杀人的那些人可以不遭受任何报应?凭什么你们要来横插一脚?该死的应该是她!是他们!凭什么!”
“死去的那个乐师,是你什么人?”慕容栩紧盯着向莺儿微微发红的双眼,低声道。
“是我姐姐,鸳鸯。”向莺儿揉了揉满溢水汽的眼眶,深吸了一口气,才能够稳住心神,继续说话道,“两年前,我的家乡遭了诅鬼,上头又有各种赋税压着,日子再也过不下去,父亲便把我和姐姐分别卖了谁曾想兜兜转转,我们竟然都进了枕月楼里!鸳鸯姐姐当时已经被牙婆改了姓,姐姐怕暴露身世后会被鸨母领家要挟,便要我在外以同乡姐妹相称,所以没人知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