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险些乱了手脚好容易才从客厅内脱身出来,慕容栩木着脸带着玉羊回到马车上,甫一进到车厢里,便抽出手绢就着刚才被姒昌亲过的地方好一阵揉擦。
“死淫贼!贱撮鸟!臭不要脸的腌臜泼才!”慕容栩边擦边几乎把肚里能想起的骂人话全都一股脑吐将出来,咬牙切齿地唾道,“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来沾你爷爷的豆腐!给爷等着!待我揪出你们家那些见不得人的把柄,不把你个鳖孙从头到脚缝成粽子,爷就不是个男人!”
“那个再擦下去就起皮了”玉羊强忍着冲到喉咙口的笑意,一边掐大腿一边制止慕容栩继续对自己的脸皮摩擦生火,“已经红了,你要再擦的话回去大家会以为你被人打了的”
“我倒宁可是被人打”慕容栩气哼哼地一甩手绢,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双眼一眯直逼玉羊道,“回去若是有人问起,在王府里见着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看到!”玉羊吓得浑身一激灵,连忙抬手保证道,“我就说我在门口等着,没进去过,也什么都不知道!真的,胡说我就是小狗!”
“亏你还有些眼力见儿”慕容栩闻言叹了口气,向后倒回到椅子上,揉着额角兀自叹道,“若不是为了营救我那倒霉师弟,也为了替你们遮挡些风霜刀剑,我何苦扮作此等模样趟这番浑水唉,等回到西境,你们若是待我不若那家祇社神般供着敬着,瞧我不把整个景家都翻个底朝天!”
“好好好,等回了长留城,您的一日三餐我一定天天翻新,保证一年到头都不带重样的!”玉羊陪着笑哄着闹情绪的慕容栩,一说二笑地便回了枕月楼待到了黄昏时分,新一天的折花会晚宴便又紧锣密鼓地开张起来,北里巷内家家俱是高朋满座,楼楼皆为纸醉金迷。罗先与休留也如约到场,依旧是捧着向莺儿投席赏花,自不需说。
日子便如是不慢不紧地过着,转眼又是十来天转瞬即逝。眼看着年关将近,原本夜夜笙歌的天虞城内顿时气氛又为之一变——毕竟就算一年到头逛窑子,真个近了年关,也非得在家打理几天除旧迎新不可。随着除夕的临近,北里巷内也渐渐冷清起来,各大青楼的妈妈领家们倒也不急,毕竟每届折花会俱是如此,横竖这十几日来已经都赚得钵满盆满,权当中场休息,待过了正月初五,再好整以暇不迟。
因了除夕前的这几日闲暇,慕容栩才得以有机会带着向莺儿来到凤鸣阁内,正式面见了瞿凤娘等地龙会高层。在瞿凤娘历时一个多时辰的详说、劝解与感召下,向莺儿哭得不能自已,当即拜入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