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
“这”闻听此言,桌上一众人等的脸色尽都白了,尤其是魏妈妈,竟是一下惊得瘫坐在地,两个丫环来搀都搀不起来——即便是演砸了,左不过也只是打杀那两个丫头,多赔些银两给姒昌谢罪的惯例而已,可是如今花好月圆的上元佳节,这两个死妮子却偏偏选了这么一首大凶大恶的曲子,生生将天大的晦气硬扣在了楼里的每一个恩客头上这要是传扬出去,枕月楼怕是她这辈子也不用再想开张了。
眼看着房间内气氛已然降至冰点,雅阁外却又恰好响起轻轻的敲门声:原是传菜的女侍来送最后一盏的菜式,那两个女侍见一屋子人尽皆面色如霜,却是愣在门口,不敢入内。花郁玫见状,连忙与雪衣、鹦哥一起接了两人手里的食盘,将菜式逐一上桌道:“四公子息怒,仙儿姑娘怕是并不知晓此曲的来历;亦或者以他这般伶俐乖觉,或有些旁的说法,也未可知今日是花月良宵,这曲子也只在西域传播,眼下楼内不一定有多少人能听出首尾端倪,不若待今夜翻过后,再找他们两人问询不迟。”
“是是是,花大家说的极是!”闻听花郁玫如是打着圆场,被吓瘫了的魏妈妈也总算回过神来,扶着丫环的胳膊勉强站起身,低头哈腰地对着姒昌等人招呼道,“四公子息怒!且等舞毕后唤那两个妮儿上来,或有些别的讲法也说不定四公子请先用膳!莫为那两个贱婢气坏了身子,不值当,不值当啊”
“哼!”姒昌很想当场掀桌走人,可今日花月席是在枕月楼内筹办,于自己而言便是半个主人,纵是有再大的火气,也必须得熬到曲终人散后,方可肆意发泄想到折花席的来由与最终的“奖赏”,姒昌咬着牙勉强压下了胸中的这股恶气,心里暗暗发誓,今晚定要让容仙儿与向莺儿知道在他面前卖弄乖觉、招惹晦气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