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语?可是有何隐情未曾托出?”
“并没有,只是”慕容栩心中记挂着景玗的安危,却不知该如何向杨敬行催促告辞。杨敬行思量片刻,终于悟到眼前的年轻人是在忧心同门处境,释然笑道:
“莫慌,你们离开后不久,那白帝便始终称病,老夫也由着他不再提审,一应饮食医药,均是由宫内司检查后方能供给,因而从未出过什么差池如今圣上已然降谕洗冤,他便是清白之身,横竖不差这几个时辰。这几日案宗冗杂、事务繁多,待大理寺交接完毕,自会放他出狱,无需担忧。”
“那便多谢杨老太傅照拂之恩!”慕容栩总感觉心中有些隐隐不安,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只能听从杨敬行的安排,继续陪着两个老人饮酒抒怀只是他不曾想到,便是这几乎尘埃落定后的几个时辰内,大理寺狱中却发生了一件不为人知的“小事”,而这件事的发生,却是几乎要了景玗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