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休留一向视景玗亦师亦亲,当下便被慕容栩的话震得几乎失神,待终于反应过来,便扯着慕容栩的衣袖忍不住吼了出来,“办法一定有办法解毒的对不对?”
“办法是有,但我也没有把握”慕容栩扶住休留的胳膊,继续解释道,“此毒名为‘射狐砂’——顾名思义,与传说中的妖物‘射狐’毒性相似:中毒者均表现为寒热相继,昏迷不醒,形同疟疾此物寻常只有‘九蟾酥’能解——即需九种毒蟾所合炼的蟾酥,方可以毒攻毒,化解射狐砂的毒性然而要凑齐九蟾之毒,谈何容易,京城本就不是出毒蟾的地方,而且现在还是隆冬,要现抓蟾蜍也无处可寻”
“我我们这就去找!”休留闻言几乎呆愣,当下颤抖着嘴唇如是应道,说罢抓着罗先的手便往外冲去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宋略书也来到了旅舍内,听罢慕容栩解说景玗所中之毒后,也承诺马上联系地龙会在京城附近的各大分舵,要求他们立即汇总各地的蟾酥等药品入京。
然而一直折腾到天黑,休留和罗先两人几乎跑遍了京城的所有药房医馆,却只凑足了四种毒蟾的蟾酥和蟾衣;宋略书又转回太傅府上请杨敬行入宫向太医院求救,回复说因为蟾酥为大毒之物,宫内也少有备存,并无补充;一日后附近地龙会各分舵汇总的蟾酥调集入京,也不过是多了两种,剩余的三种毒蟾,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找齐了。
“怎么办,到底哪里还能找到剩下的三种毒蟾”是夜,在景玗卧房隔壁的房间内,休留矗立在墙边一角,眼角红得都快忍不住了。慕容栩和宋略书各坐在罗汉床一侧闷不吭声,罗先也蜷缩在桌边抱着胳膊发愣眼见着房内的气氛已然沉默如死灰,同样心如刀绞的玉羊实在受不了这样的煎熬,尝试着没话找话道:“这种毒真的只有这一种解法吗?”
“这不是常见的毒药,因为发作慢,制作又费工费时费料,唯一的优点便是可以让人误以为是偶染疟疾所致,从而避人眼目所以极少被应用在暗杀之中,故而也就很少有人会针对制作相应的解药。”慕容栩闻言,揉了揉眉心勉强开口应道,“之前在弯月城内,倒是见过师父为了收藏而制作的这种毒药和解药的小样,故而我们都识得此毒可是弯月城远在千里之外,寻常打个来回都要好几个月,而重新制定解毒方案试制解药,没有个十来天也难见成效所以要回去拿药或者重新调配解毒方案,对现在的他来说都不现实!”
“那有没有可能”玉羊咬着嘴唇强抑着满眶的眼泪,努力在脑海中思索着现世中一切有关“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