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几个是至清至公的?”景玗听罢,倒是不以为意,只是吩咐休留与罗先道,“拿纸笔来,我要具状!”
“具状?”慕容栩听罢将头一偏,旋即明白了景玗所指,“现如今要告大理寺的人可不太好办啊!”
“若不趁着如今这股子势头告倒了他,将来再想动手,可就难办了。”景玗说着便接过纸笔,开始思索行文,“我这几日精神不济,到时又要麻烦你们替我疏通些关系或者递给杨老太傅即可,他一生倒是真的刚直不阿,平日最恨暗中下手的宵小。到了他手中便是直抵天听,大理寺也犯不着为了一个断丞拂逆龙颜。”
“就这么办吧。”待景玗写完,便交由慕容栩小心封了收好,又问了些西境并国中的大略情况,众人便各自安心回房歇下了第二日清晨,唐无枭不知从哪里已经得到了景玗苏醒的消息,竟是第一个便来登门拜访。
“唐兄倒是消息灵通。”景玗已经从慕容栩口中得知了自己落陷后唐家见风使舵的态度,当下也是一笑了之。如今见了唐无枭,便也不再旧事重提,“今日能有重逢之日,多亏了唐兄那一瓶耳鼠膏,景某在此谢过。”
“那本来就是你的东西,我不过是愿赌服输。”唐无枭瞧了一眼坐在景玗身边的慕容栩,用惯若木偶泥俑一般的表情,吐出了一条言简意赅的消息,“昨晚,明载物在狱中自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