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鞭挞伤痕,低声道:“薛公公那条线还有联系吗?”
“你被诬那天事出突然,我们只能让休留通过他城西的那座宅子进了城,之后许是惊着了那老狐狸,宅子如今已经易手,密道也多半被填了土。”慕容栩回忆着这几日以来的暗中调查,据实相告,“如今怎么办?是要拜托杨太傅清君侧,还是你另有安排?”
“呵养熟的狐狸可是个稀罕物,说清就清,未免浪费了些。”景玗闻言摇了摇头,正色道,“再说了,要我的命并不一定是出自他的用意。之前我跟他之间便没有事涉生死的利害关系,区区一座私宅地道,他也不至于惊到要杀我灭口的程度,更何况你们在西境动的那些手脚,也是亏得他才能传入宫中以我之见,只怕是楚王联络宫中内廷,便是走了明载物这一条线如今楚王既倒,知道这些事的人便也不得不死了——若不是那个大理寺断丞跟他的主子一样首鼠两端,即得了内侍的好处,又暗中替楚王办事想置我于死地,那么昨夜,他也不必给明载物陪葬了。”
“有道理,以薛公公的手段,他若是真动了灭口的心思,这几日我们可不得这般太平。”慕容栩点了点头,忽而似是又想起了什么,连忙道,“对了我听说最近风头正盛的枢密使梁元道,原先便是经薛公公举荐的,前段时间他在城南新置了一套宅院,却并不入住,说是留给岳家亲戚养老而代为购置这几日精力全放在给你炼制解药上,这方面的消息跟进不多,你说我要不要让休留稍微改改模样,前去探个究竟?”
“这事倒是宜速不宜迟,不过在探路之前,我们还少些见面礼。”景玗才刚从昏迷中醒来,说了这许久的话便有些精神不济,一边脱下外袍一边走向床榻道,“我有些乏了,这事便由你来看着办吧。”
“你还有没有些别的事情要嘱咐的?”慕容栩接着景玗脱下的外袍,不死心地试探道,“比如说一会儿午饭想吃些什么?”
“什么都行,平和养胃些的就好。”景玗说罢已经脱靴上床,倒头就睡,“除了自己人,对外不要公布我已经无事的消息,省得又要像天下会时一般,每天都得见那许多不请自来的外客!”
“你开心就好!”慕容栩一把将外袍甩到床铺上,盖了景玗一脸后便拂袖离去。景玗拨开外袍一脸莫名——自己刚才到底是哪里说错话了?竟然能惹得慕容栩当场翻脸发作,也是难得。
虽然慕容栩已经告诫过众人严守景玗醒来的消息,但两三日后,白帝无恙的传闻还是在朝野之间传扬开来,连带着这座被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