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几句正经话!”景玗笑斥一句,将手中长刀迎着月光拔出一截,借着月光相看。慕容栩仔细看了眼刀型,当下却是一惊:“这是赤霄?师父将它还给你了?”
“嗯,还淬了毒,重新换了刀格刀鞘,所以看着像是新的一般。”景玗将刀完全抽离出鞘,玄色的刀身在月光下泛出幽幽暗红,映照着素白的皎洁人影,仿佛迎接玉面罗刹的彼岸花海。
“还真是难得,我以为你不会再用它了。”慕容栩凝视了片刻这饱含不祥的深邃刀光,微微凝眉道,“你不怕它接着妨主伤人吗?”
“师父说得对,想要称雄武林,统御一方,若是连一把刀都唯恐镇服不住,那还是趁早打消念头罢了。”景玗站起身来,手握长刀挽了个剑花,似乎是在呼应这把凶刀所自蕴的刀气一般,沙风忽然划出一道凄厉的长鸣,在远处的弯月湖水面上划出了一道褶皱。
“爹,从今往后,你只管守好娘,我来守景家和长留城!”仿佛是在于无形的对象交付约定一般,景玗持刀,直指东方天际那一道微露的白色晨曦,如是宣言道。
大漠无声,唯有长风猎猎,黄沙扬起宛若为远行之人奏响的羌笛声声。
——当时年少春衫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