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了景玗昏迷后的鼻饲一事,玉羊开始留意起昆吾国内的医药治疗体系来——如同彼世的古代中国一样,这里的治疗手段类似传统中医,以外灸内服为主,但又有些许的不同:譬如看慕容栩为王元初截肢的手段,以及一善堂内大夫们熟练的外伤治疗技术,可知此地除了以草药为主的盲测经验手段外,在外科实践领域也颇有建树。然而对于一些并不常见的内科病症,尤其是传染病、急性病,却是多半爱莫能助。
而玉羊想利用帝鱼来弥补的,也正是这昆吾国医疗手段中急缺的一环:对于病毒、细菌等不可见致病因素的疗愈手段。身为一个现代人,玉羊对病毒、细菌等微生物破坏人体运作的方式并不陌生——这些微小细胞释放出的化学毒素,其实与那些天然毒物所制造的伤害如出一辙。既然帝鱼可以通过喂毒的方式转化为毒物,却能够使用其鱼鳔和鱼籽解毒;那么它的鱼鳔和鱼籽有没有可能可以拿来治病呢?
此时的玉羊尚未意识到,自己这一形而上的脑洞最终会给昆吾国带来多么巨大的变化,但既然已经有了想法,以着玉羊的性子,那是必须想办法尽快试上一试的。于是乎这边刚得了鱼,玉羊脑子已经飞快地构思起了鱼塘规模化养殖和人工选育手段,正急着要回房间赶紧写下来,免得日后忘记至于景玗?有事忙的时候谁有空搭理他?爱娶不娶!
就在玉羊忙着打造自己的“帝鱼天然抗生素量产计划”的同时,景家人暂住的小院内也并不平静——在地龙会一善堂大夫们的诊治调理之下,景玗因中毒而受的内伤已经好了七八成,与慕容栩“比武切磋”时下手也越来越重这一日两人又在后院里走了四五十合,慕容栩“啊呀”一声,提着木剑虚晃一招,跳出圈外,捂着脸颊嚷嚷道:
“不打了!说好不打脸!你个混球不就仗着我心疼你不敢下死手嘛,等你大好了试试,看我不还你个一脸桃花开!嘶”
“行,那便等我痊愈了,我们再真刀真枪地试试!”景玗冷笑着收势,将手中木刀递给休留,又接过手巾擦了擦汗水,兀自便回了屋内更衣歇息。慕容栩揉着红了半边的面颊气哼哼地跟在后面,进屋后一屁股瘫在了太师椅上,将手中的汗巾朝水盆内一丢,咬牙斥骂道:
“我说你到底几个意思?定亲到现在也有一个多月了,你是即不犯浑也不领情,在地龙会的老爷子们面前那叫一个温良谦恭,转回头就在院里天天拿我撒气!玉羊住大娘子哪儿多久了?你有去看过一眼没?给句明白话成不成啊?你要真看不上人家,早些写封休书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