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这也是夫人您想出来的玩法么?”
“那倒不是,以前我娘家庄园里,庄客们都爱玩这个,我从小跟他们学会的。前些日子翻修屋子时,我见木匠丢了好些边角木料,一时兴起,便拿来做了几套牌,也顺手教会了罗先他们玩,徒增一乐而已。”玉羊一边吃着点心一边煞有其事地扯谎道,“今晚叫您来,除了一起玩牌交流感情外,倒是的确有些话想问问大哥——今晚上可吃得好?侯爷又跟你们谈成了多大的生意?”
“回夫人的话晚上的吃食都是极好的,侯爷也略略说明了您的用意,对于两家日后的长远合作,安排也十分妥帖慷慨今后有关商堡的生意往来,唐家一定时时与景家互通有无,合作共赢!”唐无枭斟酌了些许语句,向玉羊拱手回答道。
“哧拉倒吧!”玉羊闻言,却是嗤笑出声,朝着唐无枭挥了挥手道,“旁人兴许不太清楚,我还能不知道他的秉性?我那口子平日里便是景家上下出了名的抠门,怎地今儿遇着你们唐家便能破例不成?我实话实说吧,你们跟他做生意,左不过图的便是个门面声势,真要放到账面上算钱,他必不会让你们多得几个子儿来你说是也不是?”
唐无枭仔细想了想,好像玉羊讲得也不无道理——景玗与唐家共同经营商堡,其中景玗出钱出货,唐家出人出地,但若是按照景玗适才提出的结利分账算法,唐家最后能分到的利润,恐怕还不到毛利的四成,而其中的运输损耗与人力成本,却是要唐家来一力承担的刚才吃饭时,只觉得这两条产业线利润巨大,机不可失,如今冷静下来细细盘算,倒的确是让景玗轻轻松松抓了大头。
见唐无枭沉默不语,玉羊心知自己已经戳着了对方的痛处,当下趁热打铁、打蛇顺棍道:“若是跟我做生意,便不一样了——我与他不同,讲究的最是‘公平’二字:那白酒和菜油如今是得了他的支持,才能运作起来的产业,所以他既然发了话,我便无甚可讲只不过眼下,我这里倒是还有一件可以自己做主的生意想跟唐家大哥聊聊,大哥您可有兴趣?”
“什么生意?”唐无枭闻言,顿时挺了挺背脊,抬头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