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哪?”
“客套话就免了,说吧,要什么才能退兵?”景玗面上虽然带笑,可说话却是半分寒暄亲近之意都无。猰貐被他一噎,面上冷了三分,但随即又露出狞笑道:
“也好,我就喜欢痛快人!我们大老远地来一趟不容易,既然阁下不愿开城慰劳,那起码该给些过路盘缠——我们也不狮子大开口,便只要五十万两白银、五万头牛羊、五千名女奴,以偿弟兄们远来寂苦。长留城繁华富足,天下闻名,这点儿东西应该难不倒阁下您,只要拿了盘缠,我们立马就走,绝不进城叨扰诸位!”
“猰貐兄弟,我就说你容易忘事儿吧。”没等景玗嘴角的笑意变得越来越冷,从足忽然纵马上前一步,从旁插话道,“我们在途径石门时,便听得白帝夫人艳名,据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天人之姿,倾城之貌我们远道而来,不见识一番尊夫人的真容便打马而回,那岂不是天大的遗憾?以我之见,五十万白银、五万牛羊并五千女奴,外加尊夫人亲自出面,陪我们兄弟喝一席酒,此行我等的心愿便足了素闻白帝大人大量,不会连这些小事都不答应吧?”
“对对对,你看我这脑子!”猰貐一边夸张地拍着脑袋,一边不怀好意地朝着景玗嗤笑道,“按照我们草原待客的规矩,女主人不出面可是说不过去的,敢问白帝阁下,何时可以请出夫人一观哪?”
“既是要待客,自然要回去与家内商议一番。”景玗没再看一眼身后的三人,调转马头便带着慕容栩飞驰而去。身后传来猰貐与从足的嚣狂大笑,待城门关闭,景玗翻身下马,提着刀便冲上城头,对负责指挥调度城上兵卒的门尉道:“弓箭手就位,准备迎敌!”
看着满身杀气的景玗匆匆离去,慕容栩凝眉下马,暗自庆幸没把昨夜景家发生的事情提前告诉他——就在半个时辰前,慕容栩在内城门口拦下了赶来报信的休留,从他口中得知了家中失火、玉羊失踪的消息。然而出于稳定军心的考虑,慕容栩决定先截留消息,待守住今日这第一波攻势后再酌情是否告知景玗这原本是出于必要的好意,却不曾想因此会在未来的几个时辰之内,险些铸成城破人亡的大祸。
“顾先生,你之前不是留在了石门里面吗?到底是怎么逃出来的?”赶在天明前,玉羊等人跟着顾师良一行来到了城西一侧的某家不起眼的小客栈内,这家客栈毗邻城墙,从楼上窗外可以清楚看到西侧城头下方戍卫门卒的换防情况。顾师良转头看了一眼窗外,让人从房间内搬出一箱甲胄,对玉羊道:
“这话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