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哟小姑奶奶,这哪里是我能决定得了的事儿啊!”闻听景合玥如此说话,慕容栩更是一个头两个大。眼见着屋内众人都没有了再继续发言的欲望,慕容栩只能咳嗽一声,起身总结道,“总之眼下幸好她已经答应了会随我们西去,这一来一回路上没三五个月也结束不了,我们还有机会当务之急一个是要确保她不会反悔,另一个则是要保证那位顾先生不会跟着她一起去!否则他俩勾勾缠缠事小,被师父看出端倪或者惹得景师弟发疯,那事儿就大了休留,关于这两件事,你有什么想法没?”
“要让应小姐不反悔不难,可是另一个”被点名的休留闻言挠了挠头,有些为难道,“现如今石门庄园全然是应小姐一人做主,兼之地龙会一直都在提供物资和人力上的帮助我们家能起到的影响很有限。”
“这么说的话,只能通过制造些非常事件来绊住他了么然而那丫头毕竟也算是话事人,万一要是连她也去不了”慕容栩说着说着又陷入了沉思,四人小会最终也没能讨论出个所以然来,眼看着天色渐暗,不得已只能各回各屋,容后再议然而千不该万不该,不曾想休留为了劝慰景玗宽心,于当晚值夜前将四人讨论出的判断结果和交流意见都告诉了景玗,于是乎第二天一早,景家家主的马车便又一骑绝尘地来到了石门庄园门口。
这一日玉羊正在建造中的“子弟小学”校舍内,与顾师良一同商量今后的课时安排。玉羊昨日休息的不错,顾师良看起来却似乎有些憔悴:眼角微微泛红,不时还控制不住地打喷嚏,看起来竟是有了几分病容。
“顾先生这是怎么了?伤风了?”玉羊看着顾师良一反常态的样子,却是有些担心起来,“也难怪,这几日你白日里要监督工人劳作,晚上还要教大家读书,确实太辛苦了!横竖今天除了校舍以外也没什么重要的事,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
“老毛病了,不妨事,每年春天都会这样昨日里去油菜田里看了一下长势,回来就啊嚏!大概是有些着风了吧”顾师良用衣袖捂着鼻子,似乎有些抱歉地回答道,“开春正是一年里最关键的时候,我却如此萎顿,实对不住这庄园内大伙儿的一片热忱一点小毛病,本不打紧,不值当夫人为我担心。”
“油菜田?现如今正在开花顾先生你这不会是花粉过敏了吧?”眼看着顾师良的症状似乎有些熟悉,玉羊拍了拍巴掌如是揣测,“若是如此,这几日直到花谢之前,顾先生你都别去试验田那边查看了,回头我再做个口罩与你,或可缓解症状。这是季节性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