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只要少接触花草,过了这一阵就会好的,你别担心。”
“花粉过敏?”顾师良闻言眉头微皱,露出了疑惑不解的神色,“敢问夫人,这是什么毛病?”
“呃具体的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有些人天生体质与某些东西不合,接触到的时候就会产生一些不良反应。”玉羊在脑内组织着现代概念和通俗化的语句,如是解释道,“比如说有人天生厌漆,碰到漆器身上就会起疹子,也是过敏的一种表现顾先生你每到花开的季节就会犯病,大约也是天生厌花吧。”
“哦,或也有五行生克的意思?我的确是五行木盛,或许便是因为盛极无制,反而生厌?不曾想夫人还精通医理,顾某实在佩服!”闻听玉羊所说,顾师良果然随即给出了更加符合此世文人理解的解释,“不过还有一事想请教夫人,您说能医治我这病的‘口罩’,又是何物?”
“这个嘛”玉羊正想着该如何向顾师良比划解释,却见远处有个门子一溜小跑朝着这边奔来,到跟前站定还来不及缓口气,便朝着自己跟顾师良一拱手道:“夫、夫人,顾先生侯爷又来了,如今在接待室里等着!”
“昨天刚见过,今天又来做什么?”玉羊闻言皱起眉头,有些纳闷。毕竟石门庄园自打建立的那一刻起,景玗便几乎没怎么来走动过,如今这会怎么忽然便转了性儿一般,这般频繁地往这边跑玉羊沉吟片刻,决定还是弥补一下昨天的不良印象,于是对门子道,“我先回去换身衣服,一会就到,你先过去复命吧。”
“不是,夫人,今儿个侯爷点名要见顾先生。”门子微微抬头,瞥了一眼玉羊跟顾师良,深吸一口气道,“侯爷今儿个看起来气色似乎不太好,请顾先生速速随我前往,侯爷说了,有要事相商。”
“找我?”顾师良与景玗素无多少交情,闻言也是当下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只得向玉羊招呼道,“夫人少待,我先去看个究竟。”
“没事,你只管去,回头他要是为难你,我就写信告诉义父!”玉羊伸手握拳,做了个“加油”的手势道,“别担心,去吧去吧!”
“多谢夫人,那顾某先告退了。”顾师良见状失笑,向玉羊作了一揖后便跟着门子转身离去。目送两人离开的背影,玉羊挠着下巴有些纳闷:“气色不好不是昨天还好好的么,他也生病了?”
“见过侯爷。”跟着门子来到接待室内,顾师良朝着已经站在其中的景玗躬身行礼道。景玗背对着他面墙而立,正在端详挂在墙面正中的那幅写意山水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