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与难产,才早早去世的。虽然孟极未曾明说,但在这数个月的朝夕相处之中,孟极已然将部分对母亲的思念之情,转移到了自己身上对于如今已经没有了父亲与哥哥的孟极来说,玉羊就是她最后可以信赖和依靠的人了。
昨夜里好不容易才哄好了孟极,今天一大早便要打包行李登车出行,玉羊的确是有些困顿好不容易捱到午间停车准备埋锅做饭,玉羊刚挽起袖子准备去抬铁锅,却被灵芝和几个婢仆一把拉到一边:“这些粗活如何能让姑娘上手?放着我们来就好!”
“啧,啥粗活不粗活的?当年赶赴‘天下会’那会儿,全家几十口外加唐家几十号人的沿途伙食,不都是我一个人做的?”眼见着唯一可以活泛精神的工作爱好也被剥夺,玉羊有些不忿,扯下一根发带挽起两边丝绸衣袖,“把坑挖好,再打两桶水,其余放着我来!”
“使不得使不得!这要让侯爷看见,可得打杀我们哩!”见玉羊真的要上手处理食材,随同而来的几名景家婢仆连忙扛起锅子躲到一边,“姑娘您回车上坐着就好,或者去那边草地上歇歇,跟侯爷小姐他们说说话去等饭食准备好了,我们自会给您送去。”
“你们”对方是景家本府内的世仆,不若石门与别院内那般,是早已熟谙了自己脾性的,玉羊闻言扶了扶额头,只能把刚挽起的衣袖又解了下来,“行吧,随你们便。”
“诶呀,这就是你们不对了!哪能一点都不懂嫂嫂的一片好意呢?”见这边有人啰唣,刚刚分明已经跑出营地散心的景合玥不知何时已经踱了回来,当下从辎重车上又搬下了一口小锅,一个装着各色调味香料的小箱子,摆在玉羊面前道,“嫂嫂如此坚持,不过就是想亲手给玗哥哥置备饭食而已,你们几个如此不识意趣,竟还敢横加阻拦,都想不想在景家待着了?来,把这口小锅也带上,一并去河边洗了,顺便再多打一桶水来,好叫嫂嫂给玗哥哥开个小灶!”
“是,奴婢这就照办!”闻听景合玥如此解释,一众景家婢仆们当下看着玉羊掩嘴失笑,抬着锅提着桶叽叽喳喳地去了玉羊回头,剜了景合玥一眼,冷声道:“你家那位教你的吧?”
“你怎么知不是,谁说的!他何曾教过我?”景合玥还在嘴硬,那边玉羊已然露出一副洞察一切的表情,挑眉冷笑道:“别装了,你考虑事情不会那么周道回头替我给慕容大哥带句话:只要没有突变意外,子女智商基本上都是父母智商相合后的平均值,所以将来因材施教的时候,期望值别立的太高。”
玉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