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都是欣喜,由衷赞叹道,“真的,白天里也没少来附近逛散集,但是从来没注意到原来湖水这么漂亮还有这些花也是,真的好美啊!”
“听师姐她们说,弯月湖里原本并没有这种花,这花只开在水特别清澈干净的高山湖泊中,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忽然就出现在了这片沙漠湖水里。”听着玉羊发自心底的赞叹之声,景玗似是也颇为愉悦,接着道,“说来也算是这座沙漠古城的谜团之一吧。”
“不管是从哪里来的,只要能在这片湖水里开放,本身也算是一种因缘际会吧。”玉羊望着湖面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却未曾想这句话在景玗听来,便是多了些别的含义。他收拢缰绳,双手并用又将玉羊往怀里凑了凑,顺着话头接道:
“是啊,因缘际会无论是从哪里来的,相会时便是注定了。”
闻听景玗如此说话,玉羊想起两年前自己从那片瀑布中挣扎钻出时的狼狈情景,以及初次遇见景玗时那被误认为是野人的泥猴模样,当下不由得红了脸,埋下头去不敢吱声。景玗眺望湖面片刻,见玉羊忽然没了声响,连忙低头询问:“怎么了?”
“没、没什么,就”玉羊捂着脸努力将视线转向马首方向,尽量不让景玗看见此刻自己的表情,“有些事情过去了就不要记得了”
见玉羊如是作答,景玗也反应过来两人当时的初遇,简直也是一桩难以置信的人间异闻,当下不由失笑,接着拿玉羊逗趣道:“说来确实没想到,有朝一日,我娶的竟是个会做饭的野人”
“哎呀都说了不要记得了!”玉羊一边大声抗议一边试图从景玗怀里挣扎出来,不想却引来对方一阵大笑,拢在身前的手臂还抱得更紧了待景玗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玉羊这才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转回头看向景玗道:“原来你也会这么笑啊。”
“怎么,我平时就不笑么?”景玗笑够了,将下颌贴向玉羊的头顶,摩挲着问道。玉羊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只能低着头小声嘟哝,“你都不知道你平时笑起来有多吓人”
“身世所迫,情非得已。”景玗闻言,渐渐沉下面色,良久才仿佛下定决心一般,郑重问道,“说实话,之前我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尽快成亲,其实也有这方面的考虑:我是家主,也是长留城的御守,千人之上,也必受千人侧目明年又是‘天下会’开赛的年份了,你真的做好准备要跟我蹚今后一路的浑水了么?”
“反正救也救过一回了,不能算完全没有经验。”玉羊思索了片刻,伸手握住了景玗拢在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