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们这两年死去活来的都多少次了应该也不会比之前更凶险了吧。”
“说的也是。”景玗反手握紧玉羊的手,抬眼望向湖面,如是发出誓愿般承诺道,“既如此,今后我的路,便也是你的路;我所在之处,便也是你宿泊之处花不知是从哪里来的,但往后年年,花便在这里开放,你既然今天决定了要答应我,今后便只能在我身边落脚,不得再漂往他处!”
“嗯,决定了,不过前提是你不许再凶我!”玉羊支楞着脑袋,在景玗怀里老实不客气地顶撞道,“也不可以随便关小黑屋,更不可以随便动家法我不对的时候你得好好说话,我做对的时候你要好好夸我,不然的话”
“不然怎样?”景玗一把勾住玉羊的脖颈,束缚住她在马上乱动的同时,将对方的面孔转向自己。玉羊一看见景玗的脸立刻就怂了,垂下眼去喃喃低声道,“不、不怎么样我、我就不给你做饭了呗”
景玗再次失笑,笑得眉眼都失了以往的锐气寒芒,笑得浑身布防的重重隐忍杀意都在一瞬间完全散去待笑意渐缓,他再一次搂紧怀中的玉羊,仿佛决定贯彻先前许下的决心一般,深深埋首,将唇覆上对方柔软的双唇。